一愿化蚕口吐丝,月月喜奎胯下骑。
二愿化棉织成布,裁作喜奎护裆裤。
三愿化草制成纸,喜奎更衣常染指。
四愿化水釜中煎,喜奎浴时为温泉。
五愿喜奎身化笔,信手摩挲携入直。
六愿喜奎身化我,我欲如何无不可。
七愿喜奎父母有特权,收作女婿丈母怜。
如此露骨的表态,极尽猥亵之能事。据说易实甫每天必到刘喜奎的寓所一次,风雨无阻,热情洋溢,每次入门都高呼:“我的亲娘呀!我又来啦!”狂态可掬,使入捧腹,刘禹生的《洪宪法记事诗》中有专咏此事的:“骡马街南刘二家,白头诗客戏生涯。入门脱帽狂呼母,天女嫣然一散花。”
刘喜奎的声名和香艳引起当时军阀政客达官贵人的垂涎,北洋时期的几任总统袁世凯、黎元洪、冯国璋、徐世昌、曹锟等都曾打过她的主意,个个对其垂涎三尺。袁世凯与黎元洪次次约请唱堂会,均被刘喜奎拒绝。
有一次袁世凯用总统的名义“请”她去中南海唱堂会戏,刘喜奎正在后台化妆,一个听差跑过来对她说:“有人请。”她跟着听差到了一间陈设华丽的屋子里,看房中无人,顿觉气氛不对,就问他:“是谁找我?有什么事?”这时,袁世凯从门后走出对刘喜奎说:“没有什么事,请你来随便聊聊。”刘喜奎见袁不怀好意,便不卑不亢地说:“既然没有事,我还得去化妆。”说完就回去了。后来袁世凯对人言:“那个女戏子真不好惹。”
曹锟早就想纳刘喜奎为妾,他采取银洋攻势,白花花的银洋,一筐筐送到骡马街刘家,刘家父母对曹馄要娶刘喜奎为妾的要求早已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