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四十四回,杨雄“面色微黄”,所以都称他为“病关索”。无论从中医还是西医的角度看,这面色发黄都可能是身体某处的病兆。
(2)第四十五回,潘巧云告诉那“秃和尚”裴如海说:“我的老公,一个月倒有二十来日当牢上宿。”这农历一个月至多三十天,而杨雄有二十几天夜不归宿,让潘巧云独守空房。原著如此设计,也许是为潘巧云的“出轨”创造一个时间与空间上的便利,但却露出一大破绽,即潘巧云似乎在守“活寡”。(3)第四十五回,说那杨雄这一天回来安歇,潘巧云待他吃了晚饭,洗了手脚,却去请潘父对杨雄说第二天上报恩寺许愿之事。接着便写道“当晚无话,各自歇了。次日五更,杨雄起来,自去画卯,承应官府。”从中可看出这杨雄对潘巧云是多么的冷落。你想,本来一个月中就有二十几天不归宿,好不容易俩口子团聚,却是“当晚无话,各自歇了”。这岂不像在逼迫潘巧云走上邪路!
这潘巧云终究非逆来顺受之辈,也许她在心里暗暗地骂那杨雄:好你个“病秧子”,竟敢让本娘子守“活寡”,那就休怪老娘弄顶“绿帽子”给你戴上。
所谓无巧不成书。之后恰巧是潘巧云前夫两周年祭日做功德法事,引出了早对潘巧云垂涎三尺的“海公法师”裴如海。于是,潘与裴便勾搭成奸。由此看来,不忍守“活寡”的潘巧云偷和尚,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逼上梁山”。只不过杨雄上梁山成为受人尊敬的好汉,而潘巧云“上梁山”则成千夫所指的“淫妇”,死于乱刀还让人拍手称快。其间道德观念与价值标准的巨大反差,似乎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