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们已经是当天最晚的一个航班了,整个机场静悄悄的,已经不见有其他航班起落。下机后不但没看到服务人员,竟然也没有发现亮着的指示牌,只好跟着众人,沿着一个隧道式的通道往外走。而这条隧道,后来另行加固的痕迹很明显,因为很多处的水泥并没有抹平。
出来之后才知道,这是里根机场的第一航站楼。据媒体前阵子报道,咱们军委的范长龙副主席飞到华盛顿特区公干,也说美国佬的基础设施太过老旧,斯言非虚。
因为没看到指向牌,也就不知道该在哪里提取行李。忙乱之中,看到一个空档处的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位身着制服的人:短袖白衬衣,扎着领带,带着大檐帽,透过不甚明亮的灯光仔细看,是位黑人,正忙着和站在桌子前的另一位黑人说着什么。看我走上前去,马上笑脸相迎,一口白牙很是明亮。
整个机场静悄悄的,已经不见有其他航班起落。
我问行李提取处在哪,估计他听不懂,露出疑惑的眼神,并吐出几句我尽管听不懂但发音明显不太标准的英语。这是进入美国遇到的第一位美国人(因为搞不清他们是非洲裔美国人或者是持绿卡/工作签证的的非洲黑人,本文还是一律称他们为黑人。只为行文方便,绝无它意),姑且称之为黑人甲吧。
美国的城市高楼林立
尽管我们彼此听不懂对方说什么,他的笑容显示出了他的友好,至少是良好的职业态度。我连忙出示行李牌(很小很小的两个纸片),这下他明白了,转身伸手指示方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立刻知道不用劳烦他了,因为我看见从波士顿飞来迎接我们的女儿,就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圆桌前,就着灯光看书呢。我们的航班晚点约两小时,女儿应该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