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军床下,发出一阵阵悉悉的声响,我大声喊道:“亚阿得依!”(越语:出来)我话音刚落,只见从床下一前一后钻出两个越南女兵,长长的披肩发挡住了面颊,上身是革绿色的军用翻领衬衣,下着黑色裙裤,两人的肩头不断抖瑟。我和两名战士的枪口同时对准她们的胸口,我用手电扫射了一下两人的脸部,一个年岁较小,大约有20左右岁,是个列兵;另一个年龄较大一点,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挂中尉军衔。我用手电摆了一下,示意她们往外走。忽然,年纪略大的越军女军官用标准的普通话开口说道:“中国兄弟,请你们放了我们两个吧?”“你会汉语?”我疑惑地问她。“我在云南宜良受过训!”她小声地解释道。
只听那个女人小声说道:“如果弟兄们能放过我们姐妹两人,我们姐妹可以任由三位……”,说着一把扯开了胸前的纽扣,一对洁白丰满的乳房,袒露在面前。暗红色的乳晕,在手电的照射下,令人心跳!刚过二十三岁的我,活到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什么时侯在众目睽睽之下,见过这种阵势啊?不由心跳加速,脸颊一阵发热。我大喊一声:“无耻,扣上!”正在媚笑的女军官在我的呵斥下,面部肌肉一阵痉挛,羞恼地悻悻系上衣扣,她举手向外走去。我一手持枪,一手打着手电紧随其后,刚拐过通道转弯处,突然,那女人一个转身向我怀里扑来,两手紧紧抓住我的手榴弹袋。惊愕中,我本能地扣响了手中的冲锋枪,只听一阵“哒哒”的枪声在坑道里沉闷响起,女人的侧后背全被打烂了。她们无力地抬头眇了我一眼,紧抓手榴弹袋的手松开了,受创的身躯无力的一下仆倒在我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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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两位战友摆了一下头,立即押着女俘走出了坑道。当刚走出这残破的废墟时,对外面的光线还不太适应。我狠狠闭了几次眼,才略微感到好了一点,全连还在搜索残敌,市北区的上空仍然枪炮声不断。我们把女俘交给了收容队的战友,就急忙去找连长他们所在的位置。
1984年8月25日,晨雾今天我营校正炮击越南班墨村右侧山丘后方敌炮阵地,这个炮阵地连日来不断向我方村寨和步炮阵地炮击,时机常选在上午浓雾未散不便于我们观察时。这个炮阵地是越军的122毫米榴弹炮阵地,由于最近没有大的战斗,敌人很麻痹大意。有时可以看到有十几名越军沿着田间小路晃悠悠的进出班墨村。中午天热时,也常能隐隐约约看到树林里面有三三两两的越军乘凉聊天。
上午11时20分,有一军车在阵地旁的土路上装御物品,十分钟后离去。连长向营指报告,要求炮击。三分钟后,首发炮弹打在稻田地,向左偏离目标100米。第二次修正射击,四发炮弹向左偏离目标约85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