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印度和巴西等新兴市场国家也希望在这个组织内发挥更大作用。他们期望搁置在美国国会的IMF扩权改革方案,能够尽快通过美国国会的政治“审查”,以便使IMF更能体现后危机时代的全球经济格局,让更有实力的成员获得和其实力相匹配的投票权。
奥巴马政府也在等,而且对于国会的官僚主义颇为不满,并将美国遭遇的亚投行挫折归咎于国会山。

白宫不希望IMF威胁到美国的投票权
但与此同时,奥巴马政府也不期望IMF威胁到美国的投票权。如果美国在世界银行和IMF同时失去更多话语权,将代表战后美国经济主导权的沦丧。
也意味着一个旧时代的结束——作为传统强权,对于这种挫折有明显的焦虑和排斥。就此而言,美国死守IMF的否决权,预示着一种悲戚的逻辑--美国不甘心也不愿意这么轻易地与新兴国家共享这个世界的权力。

其实,这也是老旧帝国摆脱不了的宿命,人们依稀记得大清帝国的闭关自守和盲目自大,当然也包括帝国走向末日的悲剧。
美国依然是超级大国,要避免历史上老旧帝国的覆辙,只有接受这个世界的新变化。
据悉,即使美国死守自己的否决权,新兴市场也会有新的应对方案,即绕过美国从欧洲国家取得一部分投票权。果如此,美国在IMF内或可保留否决权,但领导力和公信力则会大大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