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对美斗争的任务客观存在,美国是战略遏制中国的总根源、总开关
当今中国在哪些方面难以避免与美国的斗争,这些斗争的任务有多么沉重、多么迫切,现如今任何秉承一点公正立场的人对此都不再怀疑否定了(当然,那些死活不承认中美之间有斗争,把一切有关中美在台湾、钓鱼岛、南海等地的较量以及在朝鲜半岛、中南半岛、印度次大陆的争夺都概括为“分歧”的人除外),也就是说,对美斗争的任务客观存在,这一点已经不容置疑。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认识到,世界上形形色色的反华行为,其总后台都是美国,美国既是反华力量的大本营、总后方,同时也身体力行地当表率、做现行,为此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
比如上述中美之间的斗争各点其实并非关乎美国的具体利益,这一点与殖民时代的帝国之争完全不同。当年在帝国时代,德国与英国在东非的争夺,沙皇俄国与大英帝国在阿富汗及中亚的争夺,完全是殖民利益之争,并由此导致前后发生了两次世界大战。

而当今美国在台湾、钓鱼岛、南海并不存在当年老牌帝国那样的殖民利益,或者换句话说,就具体利益而言,台湾回归大陆,钓鱼岛归属于谁,南海上的几块礁石归谁控制,并不明显关乎美国的利益。
美国之所以在上述问题上大动干戈,其真正的指向是以此为凭借为抓手在战略上遏制中国。不仅如此,美国还全球、全般、全方位地在压制、束缚中国,对于这一点,有足够情形认识的人更加稀少。
第二,“中国崛起”与“对美斗争”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关系
长期以来,在中国,对于“崛起”始终有一种片面的认识,即“和平崛起”可以避免与美国的斗争,这种观点认为,中国的崛起是和平崛起,而和平崛起就不会对现有国家秩序产生冲击,就不会与现在的霸权发生对抗。
我们说,这是完全错误的。“和平崛起”的确是“崛起”的一种途径,尽管相对于“暴力崛起”而言,“和平崛起”概率甚低,毕竟还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也即是说,中国有实现“和平崛起”的可能。

但即使是这样,激烈的斗争依旧不可避免,尤其不可避免的是同既有霸权帝国的斗争。
崛起就意味超越与挑战,而战略意义上的挑战并非仅仅是军舰与飞机之间的游戏,更重要的是要进行国家地位、文化影响与全球作用等一系列重大问题的重构与重组,并据此重新安排市场空间与资源配置,实现比例上的再分配。
从这个意义上说,崛起就等于挑战,中国崛起就等于中国挑战,对此,西方的战略家与政客们是高度理性的,应该说,他们的认识清醒而到位。
这一挑战集中地指向美国。任何人只要拿起中美两国各种指数在世界的占比表就可一目了然:中美两国之间完全是此消彼长的关系。
事实上,中国崛起与否的唯一参照物就是美国,拿任何其它别的国家做比照没有实际意义,当中国一个又一个地超越英法俄德日的时候,这是中国崛起的过程,而只有最后超越美国,才是崛起的完成时。
历史辉煌时代的中国执世界之牛耳,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就是复兴中国历史上这种曾经的辉煌、曾经的地位与作用,这对美国而言,真可谓“是可忍而熟不可忍”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