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是,这个左顾右盼、在3顶皇冠下手持权杖和利剑的双头鹰希望得到的比西方给予它的更多。
报道称,悲剧的是,俄罗斯的优势同时也是其劣势的根源:太多自然资源的诅咒将创造力和资金引向错误方向;财富得来轻而易举的诱惑成了俄罗斯及其精英阶层的负累。从加里宁格勒到符拉迪沃斯托克,这个横跨11个时区的国家和过去400年来的漫长时期一样,再次成了对欧洲人而言的可怕邻居:强有力但是无法预计,自我怜悯而又蛮横,对内是个只换了制服并在血腥程度上有所变化的情报部门国家,对外则是个只有当边境两边都是俄罗斯士兵时才感觉安全的霸权国家。
T-15重型步兵战车,或采用了与T-14相同的底盘
德国与俄罗斯关系冷却不是从大多数人意识到的时候开始的,而且要追溯到很久以前。所以它的影响也远比大多数人希望的要大。人们将不得不在工业和金融界但也在艺术、文化和学术领域做好长期疏远、沟通不良和猜疑不断的准备—或许是几十年时间。
2007年,普京在慕尼黑安全会议上以夸张的声调对西方提出警告,自那以来已发展成为一条无法回头的地域政治道路。它在一年前随着吞并克里米亚半岛达到顶峰,虽然克里米亚在此之前作为军港已牢牢掌握在俄罗斯人手中,原本根本不需要再把它收归俄罗斯。
BMD-4空降战车
这不是曾经互称对方为战略伙伴的朋友之间的小小误解。这是道义和地域政治上的转折。它将长期影响双方关系并持续对商业活动造成困扰。一个充满风险、危险和对领导人的治国之才有着特别要求的“决定性时刻”已经到来。
没有任何东西和以前是一样的。德国政界面临着无法逃避的领导任务。因为从东方飘来的不仅是冷空气。在西方,欧盟正经历一场内部危机,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在中国崛起成为世界大国并将美国的海陆空力量牵制在太平洋的同时,美国显示出领导能力上的欠缺。
起作用的是构造性的力量,德国自身是无法操控的,欧盟也不行。这需要大西洋两岸再一次的共同努力,它应和1945年、1990年之后的欧洲重建并无二致。
用一位美国国务卿曾经评论英国的话来说,俄罗斯不再是个帝国,而且还没找到它的角色。上世纪90年代对民主的希望与困境、软弱、接下来10年里的石油繁荣以及暴敛财富和权力重组的体验联系在一起。
今天,“普京体系”在国内的强硬和在国外的势力范围要求是相互决定的,更多的混合战争并非不可能。到俄罗斯重新成为自由世界秩序的参与者还将需要很长时间。在那之前,需要沉着权衡在冷战时期威慑与缓和相结合的明智的双重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