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只要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就等于拥有了整个天堂,可是,有一天我的天堂被一个不速之客破坏了。
有一天,我买菜回来,邻居将我拉到了房间里,让我注意一下辉,我大大咧咧地说,别人出事不奇怪,但是辉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直到有一天我的眼睛证实了邻居的话。
我休假的一天中午,突然下起了大雨,我给辉送伞,想让他中午把孩子接回来。当时,已经是下班时间,局里整个大楼都安静极了,我走到辉办公室的时候,透过虚掩的大门我看见了一个女人最不愿意看见的一幕。它像一块小石子准确地击中了我的心脏,沉重地让我窒息、哽咽、颤抖。
就像一次大扫除一样,内心的压力、焦虑、痛苦和伤心一股脑儿地冲出体外,我发疯似地冲上去和那个女人厮打起来,辉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我钳制住,使眼色让那个女人马上离开。
她和辉是一个科室的,和丈夫刚刚离婚,她曾经还在我家里吃过饭,我曾经还忙着张罗给她找一个对象,可是她却和辉暗渡陈仓。
我被辉架回家了,辉费力地跟我解释和那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再三强调他是被迫的,是一时糊涂乱了方寸,并保证今后坚决不和她来往,倔强的我提出了离婚,当时见我态度坚决,辉赌气地答应了。
2004年,我向法院提出离婚,辉病倒了,他染上了急性肝炎,辉的家人连看都没有来看他一眼。一听是传染病,别人都避之不及,见他一个了独零零地躺在医院里,我顿时起了怜悯之心。
我请了假专门在医院照顾他,晚上就在医院里陪着他,刚开始我们两个人还怄着气,见他生着病我态度也变得好了许多,我们能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聊天。
他晚上身子发寒,我就用土方子拿药水给他搓背,一遍下来不行,再来两遍三遍,有的时候我胳膊累得抬不起来,连给他做饭的力气也没有了。
看见我这么幸苦,他发誓再也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来,后来出了院他主动跟领导要求调离那个部门,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我们在外人眼里仍是一对恩爱夫妻。
可是好景不长,辉和那个女人的谣言又开始不断地传入我的耳朵。我开始三天两头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嘲笑我,骂我。
某个深夜,当我们熟睡的时候,电话突然尖锐地响起,我快崩溃了,我整天跟辉闹,责备他为什么还和那个女人来往。
终于,辉道出了实情,原来那个女人的父亲是局里的领导,辉在这种关系的压迫下屈服着。
于是,2006年2月1日,我们协议先离婚然后再复婚。辉在局里的房子判给我,他只带了几件衣服从这个家出去了,但他每个周末还会回家,帮我做家务,辅导孩子做作业,我一直坚信,辉和那个女人没有一点感情,迟早还是会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