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晓峰:我觉得是既然邱先生说到了这一段呢,我的切身的一个感受是,是这样的,因为当时呢我的确是作为一个媒体的记者呢是参加了这次香港保钓人士的到钓鱼岛的一个宣示主权的这么一个行动,那么这次活动呢应该说是在中国两岸三地呀都是有广泛的一个参与,那么关注度也特别高。
那我呢是其实是作为媒体人士在正好有幸在这个船上应该说是见证了整个登岛的一个全过程,那么在其实对我个人来讲,在事后发生的这一系列的这个事情呢,对我来讲应该是刻骨铭心的。
日本在我的原先的印象里面,我对日本印象应该说是相对还是正面的,因为我是蛮欣赏这个国家的,在我的家里很多书籍有关于日本的书籍是最多的,从蒋百里戴季陶到现在当今的有关学者对于日本的一个著述呢,我家里的是日本书籍是最多的。
但是经过那一次事情以后呢,其实我个人呢是非常愿意能够近距离的去日本实地了解一下看一下,我并不是希望通过这个钓岛的参加这个报道的钓岛的报道事后呢被日本的那个那霸的地方署呢以非法入境的一个方式呢被他们拘留然后被他们审讯。
钓鱼岛是中国的固有领土
邱震海:好,那一次在那霸戴上日本的手铐,这一次的经历,会不会影响您未来对日本的印象?未来您在报道日本的时候,会不会更加负面?还是会像在戴日本手铐之前那样比较客观?
蒋晓峰:当然不会因为我在日本那霸呢被入过境管理局审讯或者说是当地的执法部门戴上手铐以后,我在事后要负面或者说是有意的去丑化日本的这个形象,那不会的。
日本海上保安厅
因为我其实作为一个职业的媒体人来讲,这种秉持这个客观的中立的这种原则呢是一种职业良心,这个和我作为一个普通人在日本感受到了一些作为一个游客,在日本感受到一些不愉快,这种情绪上的发泄,我觉得是两回事情。但是呢,其实我也可以大概讲一下在日本感受到的这个这个情况。就是说我那次在日本呢,和日本的海上保安厅是面对面的第一次的接触,是零距离的接触的,他们给我的印象就是说他们很循规蹈矩,完全是按照上面的这个指令来办事情的,上面,因为他们在处理香港的启丰二号保钓船以及船上的媒体人士和这个保钓者的一系列的指令呢应该是受到上面的安排部署来执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