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另外一个就是说,它都是在本国家内部,不搞这种卫星通讯。比如说它搞这种几十公里,或者说两个国内的保密机关之间假设这种通道,它主要是从自己实用化的角度来考虑,并没有说想把这个变成一个惠及全球的,这样的一个福利。
梁茵:我听说这个技术,其实咱们国家在这次发卫星之前也有应用,九三阅兵的时候,其实已经用在这些加密的信息连通上了。
潘建伟院士他这个团队,至少在实践方面现在可能就是走在前面了
金灿荣:现在有限的报道来讲,潘建伟院士他这个团队,至少在实践方面现在可能就是走在前面了,理论上因为他的导师是一个老外,是吧。
魏东旭:对,是一个奥地利人。
金灿荣:理论上倒不是很先进的,是人家先做的假设,做了某些实验,但是坦率来讲还是和中国有钱有关,中国真敢砸钱,别的国家比较犹豫。
国真敢砸钱,别的国家比较犹豫
陈小川:有一个体会,就比如说奥运会开的时候,我们老说举国体制,值吗,花那么多钱弄,等陪人家赛马,弄个什么盛装舞步,搞这些东西有必要吗,但是这个事儿还真是举国体制的好处。
你欧洲要举洲体制搞成的只有一件事儿——Airbus(空中客车),就成了这么一件事儿,四五个最有钱的国家,技术最高的国家搞了那么一个,但之后很多东西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