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首次个人演唱会(十场)
张国荣当晚的表现令人觉得他是有备而战的, 在两个钟头的演唱会中, 没有走音或不够气的情况,加上他的歌艺渐趋成熟,令他的歌迷听到如痴如醉,综合而论,张国荣第一次个人演唱会的首晚,实是极尽视听之娱,不过张国荣只演唱两个多小时, 令人有意犹未尽之感。 ——《新时代》
1986年个人演唱会(十二场)
张国荣的十二场演唱会已经完满结束,我共看了三场,在头尾两场比较起来,发觉他越唱越好。站在舞台的张国荣很有巨星风范,服装配搭在自然中显得有特色,台风极具节奏感,演绎情歌令人陶醉,如果要我花一百八十元看他的演唱会,我认为值得。张国荣除了唱歌进步外,演戏的表现亦是一年比一年好,能唱能演两方面都会有出色表现的艺人,他可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在我心目中,总觉得此子的潜质还未去到尽头,成就不止到此地步,如果他能够稍敛锐气,相信成就肯定此今天更上一层楼。——《一百分》
1988年“百事巨星张国荣演唱会”(二十三场)
张国荣演唱会成功的在于主角有优良表现,节目过程紧凑,灯光时间准确,乐队甚有水准,舞蹈的编排较多花巧,观众亦是异常合作,热烈反应之外更爱惜偶像,整个会场洋溢着欢乐,这点正好就是音乐会最大功能,张国荣是令乐迷喜出望外。最想不到的是他唱南音,唱得如斯动人,还有那首『胭脂扣』,与梅艳芳相比,他的演绎配合大荧幕的片段,更加哀怨缠绵。 台上的张国荣几乎是进入了忘我境界,把人完全融入歌声里去。他的丰采在体育馆内,盖过了所有灯光,他的声音牵动每个人的心弦。总而言之,那是一个很享受的晚上。——《香港周刊》
1989年“告别乐坛”演唱会(三十三场)
以前没看过张国荣舞台表演,只听他的歌,看到他的电影电视的形象,我只能说很喜欢他的歌。但这「最后一场」令我完全改观,只能惊叹的说「他是最好的舞台表演者」,他在台上的歌或舞,动或静,一个笑容或一个小动作都充满魅力,能迷倒万千乐迷,他这么红是有道理的。可以说张国荣甚有状态,全是水准之作,无论唱歌、舞蹈、谈话都能做到最好。从头到尾没有冷场,台上如此台下也如此(所有观众由头到尾的喝彩、尖叫,气氛一流),尤其动人的是张国荣在台上流泪,台下观众陪着流,那种感情交融,我难以形容。「最后一场」会永在大家的记忆中,他做到了。 ——《严沁专栏》
1997年“跨越九七”演唱会(二十四场,世界巡回三十一场)
再一次踏足红馆舞台的LESLIE,我们不能不承认,这位曾一度是无数年青人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偶像男歌手,今时今日对比乐坛的后浪,他确实是「老」练。但这种「老」并未对演出构成任何影响,相反,LESLIE演绎歌唱时,唱腔比以前更为成熟老练,沧桑味亦淡淡而出。舞蹈方面,LESLIE依然是本港男歌星中跳得最好的一位--他的动作不大,但却很能配合歌曲的跃动节奏与感觉。 整体演出,我们可给哥哥一百分,因为以他的年纪,仍有很好控制舞台气氛的能力,台词与演唱穿梭自如,又如在唱《热辣辣》时,在椅子上蹦蹦跳动仿如十来岁小孩,这份毅力已是难能可贵。 ——《明报周刊》
2000年“热·情”演唱会(十九场,世界巡回四十三场)
主要唱片作品
《风继续吹》
《Summer Romance》
《侧面》
《一片痴》
《Hot Summer》
《Final Encounter》
《Monica》
《Virgin Snow》
《Leslie.Salute》
《宠爱》
《全赖有你》
专辑歌曲
《宠爱》
《狂恋》
《取暖》
《Summer Romance 87》
链接:在张国荣面前,我们失语 (转自新浪,作者莫成)
T·S·艾略特说过:“四月是最残忍的一个月。” 在二零零三年的四月里,我们失去了张国荣。
我们,是指中国人,或者华人世界,或者更多认同张国荣的人们。而生活在大陆的我们,是在事件发生之后,才蓦然发现,那个以“程蝶衣”的名字起步,走进大陆文化生活的张国荣,已于不知不觉之中,潜入了自己的心里。许多人从四月里开始,一步步地走近张国荣,感受着他的精神气息同时感受着自我的生命,而一个颇为特殊的情境是:传媒的诚恳与热忱,始终与我们的感受同步――共同去纪念一个香港的艺人。借助传媒,借助网络,也借助那些较早了解并爱惜张国荣的人们蕴蓄既久而突然迸发的铺天盖地的激情,你可以在一个被猝然压缩的时空中去收取方方面面的信息。于是,我们见到了在电影辉煌之外的张国荣,见到了他的歌艺与舞台经典,见到了他的智慧与善良,他丰富的个性与传奇般的真诚的人生历程。我们重新认识并讨论他的艺术成就、体味着他的人格力量、揣摩他所抵达的精神层次与生存的境界。可以说,是在这个忧郁的四月里,在sars的危逼下,在对生命意义的反思之中,我们开始认识了,一个叫做“张国荣”的香港人。
这里有香港《亚洲周刊》刊载胡恩威先生的一篇评论,文中言道:张国荣去世成为华人社会的一件大事,受到两岸三地的传媒高度重视,俨然成为一次“国家事件”(引号为原文所加)。文中提及,非典型肺炎危机是天灾,但张国荣的突然去世对香港人的心理打击,比天灾还要严重。因为,张国荣二十六年的演艺生涯是一个香港传奇,而“现在的香港娱乐事业,已经很难容纳像张国荣这种重视个人尊严和追求完美的艺术工作者了。”文中的批评有一种肃然的自我反思:“香港传媒在张国荣去世事件中的表现,出奇地有节制。……在电视上,也看见很多记者一边哭一边在报道,他们都收起以前那种轻佻的嘴脸。”而“中国内地传媒的张国荣特辑资料详尽,文章分析深入,是感性和理性的结合。”(胡恩威:香港流行文化的力量)。另一个引人注意的事件是,香港浸会大学主持的《拉阔文化计划》,曾于四月三十日举办了一个题为“‘不忍远离 张国荣’——追忆张国荣的艺术生命”的纪念晚会,晚会的议题中表达了这样的意念:“抱着艺术表演理念去触摸人性心灵、推动大同社会意识的”张国荣,“在光影中、舞台上、音乐世界及现实生活里要大家共鸣的精神层次,我们是要认真的领会、探讨及宣扬的。”在为晚会制作的网页上,也记载着这样的文字:“适逢新浪网举办了一个名为‘心目中的中国十大文化偶像选举’,大众对哥哥在社会、文化上的价值及影响力未有一致认同,事件更反映了部份人对哥哥作品的肤浅认识。”网页的制作者声明:“感谢众位学者对哥哥的艺术生命的表扬,引领我们朝这方向走。”在港人众多的纪念文章中,我们还可以寻到林奕华的《张看,看张》中深情而不失犀利的理性文字,林沛理对“演员作者”概念的推出和阐释,梁文道关于“长情同志”的精彩点评,以及董桥《最后一个西关大少》中的斯文、艳丽,浓郁的文化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