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理解我,说我能够到死忏悔;不理解我的,肯定会指我的后代说是罪恶之家。
其实,我每每走到越战纪念碑,都不敢进去,一是怕他们看出我的心虚,二是心里感到呕吐,我知道,如果当初战死,也不配到这里?一席之地的。
我们踏着血污和烂肉?领了许多村庄。
我当时仅仅是一个刚增补入伍的新兵。我承认,我打死了四个越共士兵,用刺刀挑死一个还没咽气的俘虏,那时,没有一个军官向我们宣布日内瓦条约。

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杀、杀、杀。
战争和血腥使人发疯。抽大麻有瘾,吸毒品有瘾,你们也许还不知道杀人也有瘾,这是一种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瘾,它能让你产生一种屠戮的快感,也让你能知道什 么是生杀大权的实质,这是最刺激的人间游戏,你可以由於杀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伟大和自豪。

我和我们的军人,都成了杀人狂,所以我当时认为这是全军的杰作。
从感觉上,我并不喜欢越南女人,她们身材不行,可以说是五短的身材,好像是近亲结婚的产品,不属於畅销产品,但战争期间是没有空余时间去审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