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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孕妇为夫猎艳杀人

来源:中网资讯综合 时间:2015-01-24 10:28:09

16日下午,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桦南县“孕妇为夫猎艳杀人案”一审宣判:被告人白云江(男)判死刑,白云江之妻谭蓓蓓判无期徒刑。一审宣判后,白云江当庭表示上诉,谭蓓蓓表示不上诉。早在去年,在案发后1个月,《人物》杂志专访白云江、谭蓓蓓夫妇,试图探寻极端行为背后的心理动因,还原一个有关“不忠”的故事。

记者采访帮丈夫猎艳的谭蓓蓓时,她始终很平静,她说也能够清楚地意识到外界希望看到自己痛心悔过的姿态,但却无法满足这种期待,“我这人心挺硬的吧……这事发生后,我说出口供就感觉从自己嘴里说出别人干的事一样。”而迷奸受害人的白云江是用“小儿科的事情,太可笑了”、“真赶上天方夜谭了”来描述自己的所作所为。采访的最后,在一种表演式的氛围下,他还声泪俱下地演唱了自己创作的一首歌曲,歌词中“写到了孩子跟我媳妇将来的情况,还写到了共产党将来会是什么样”……

16日下午,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桦南县“孕妇为夫猎艳杀人案”一审宣判:被告人白云江(男)判死刑,白云江之妻谭蓓蓓判无期徒刑。一审宣判后,白云江当庭表示上诉,谭蓓蓓表示不上诉。

还原孕妇为夫猎艳杀人案始末

以下为2013年媒体采访文章

“桦南孕妇诱奸杀人案”案发是在2013年7月24日这天上午,白云江和妻子谭蓓蓓在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桦南县家里看了一部韩剧,剧名白云江已经记不清了,但其中男女偷情的情节现在还留在他的脑海中,当时这让他又一次联想起妻子的不忠,变得暴躁而沮丧——实际上,因她不忠引发的家庭纠纷已经持续了62天,两个人均感身心俱疲。

“他心情不好,跑阳台去往底下看,然后说你过来你过来。我说怎么了?他就说,底下单身的小姑娘多,说你不下去给我找。”谭蓓蓓模拟白云江和她那天在阳台上的对话:“我说我下去啊。他告诉我,你下去吧。”谭蓓蓓在家里一直磨蹭,直至白云江再次催促她下楼,“没办法我一摔门出来了。”

谭蓓蓓偏爱家中这处与主卧贯通的阳台。透过阳台的窗户,可以将底下的文林街尽收眼底,并依稀能够辨识街上行人的样貌。这对夫妻有时会并肩而立,一起“看风景”。在白云江外出时,她常站在这里守望,等待丈夫回家。这天,白云江就是在这里,看着和自己女儿一样大的17岁少女胡伊萱脚步轻盈、毫无警惕地踏入彀中。

16日下午,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桦南县“孕妇为夫猎艳杀人案”一审宣判:被告人白云江(男)判死刑,白云江之妻谭蓓蓓判无期徒刑。一审宣判后,白云江当庭表示上诉,谭蓓蓓表示不上诉。

从案发地林业大院4单元501室的主卧阳台,可以将文林街尽收眼底。

“小女孩走不出去了”

这天15点08分,桦南县人民医院实习护士胡伊萱离开家,给朋友周畅送母亲腌制的糖蒜。

周畅事后回忆,当天下起了小雨,胡伊萱“磨磨蹭蹭”没出家门,自己先后打了4个电话催促。

15点14分28秒,胡伊萱从文林街上一家粮油店的视频摄像头下走过。她穿着短袖碎花T恤和蓝色牛仔短裤,挎着一只黑包。头一天,她还在QQ空间里发布了这身装扮的手机自拍照。这个17岁的女孩眉目清秀,身材高挑,1米73的个头,体重却不足90斤,朋友张诗雨常常取笑她“两根筷子上顶着一个西瓜”。

走出镜头1分钟后,自北向南折返的胡伊萱再次出现在画面中,她一手搀着孕妇谭蓓蓓,一手打着蓝色雨伞。顺着这一方向前行再向西走,就是白、谭夫妇居住的林业大院西门。

这至少是谭蓓蓓第三次出门“钓个小姑娘”供丈夫强奸,前两次都发生在这个月的早些时候的同一天。第一次,一个13岁的女孩送她到楼道口,“她说阿姨你能不能自己上去啊,说我要去补课了,我说行。”第二次,另一个女孩把她搀到家属院门口,“她掉头一看车来了,说我车来了,我说我慢慢自己走也可以,也让她走了。”

对于这两次的半途而废,谭蓓蓓解释说,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心存恐惧。她回忆,获知第一个女孩离去后,白云江叫她“赶紧把她追回来,让她扶你上去”,她没有照做。当她放走了第二个女孩回到家里时,白云江显得更为生气,指责她“你压根就没打算给我真正去找过”。

按照谭蓓蓓的说法,锁定胡伊萱的过程与前两次一样:丈夫先是用电话指点她站到目力所及之处,再遥控她与周围过往的女孩搭讪。

“你身后来了个小女孩,你跟她搭个茬试试。”谭蓓蓓复述白云江在电话里的指示,她随即拦住胡伊萱,小声地以“肚子疼”为由要求她送自己回家。胡伊萱毫无警觉地答应了。

白云江则坚持另一种说法:妻子都是自行下楼,自己不知道她具体做法,也没有通过电话遥控。他声称自己当时在距离主卧阳台最远的厨房阳台坐着,“心里头挺堵的”。他承认给妻子打过电话,但那是在劝她回家。

15点18分15秒,林业大院里的监控录像显示,谭蓓蓓和胡伊萱消失在4单元的楼道门里。

谭蓓蓓说,到楼道口后,胡伊萱主动提出要送她上楼。“我也想说,我没事,你走吧。”但此刻对再度让丈夫不满的顾虑占了上风,她想到白云江在她第一次失手后说过的那句话,“你就是让她给你使劲搀上来又怎么了”,一转念间,她说,行。

把谭蓓蓓送到门口后,就在她取钥匙开门的间隙,胡伊萱转身开始下楼。胡伊萱显然没有逗留的准备,进楼之后,她将自己的伞倚放在一楼单元门旁。

眼见胡伊萱刚刚迈下两三道台阶时,白云江从门里出来,“挺热情地把她给拽进来”,顺手关上门,然后是致谢,请坐,倒水。

“我就知道那个小女孩走不出去了。”谭蓓蓓说。

16日下午,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桦南县“孕妇为夫猎艳杀人案”一审宣判:被告人白云江(男)判死刑,白云江之妻谭蓓蓓判无期徒刑。一审宣判后,白云江当庭表示上诉,谭蓓蓓表示不上诉。早在去年,在案发后1个月,有媒体专访白云江、谭蓓蓓夫妇,试图探寻极端行为背后的心理动因,还原一个有关“不忠”的故事。

谭蓓蓓

“做个朋友”

7月1日,自烟台返乡的打工者白云江与他怀有9个月身孕的妻子谭蓓蓓住进了林业大院东侧厢楼4单元501室,房租一年5000元。在街坊眼中,这对夫妻深居简出,绝少与邻里互通声气,也并非理想的房客——此前10个月,他们租住在3单元某房,房东嫌弃这家人住得“埋汰”,期满不愿续租。邻居也不待见他们,“垃圾袋扔在楼道,汤汤水水流了一地”。

这是一套80余平方米的住房,三室一厅,装修简陋,室内脏且凌乱,地面由廉价地板胶纸铺成。白云江与前妻的女儿白露(化名)住在西侧卧室,夫妇二人住在东侧次卧,内有一大床,一张用来摆放笔记本电脑的方桌和一张崭新的木制婴儿床,东侧主卧带一阳台,房间内贴墙并排横放两张窄床,床对面摆有一台旧彩电。

谭蓓蓓一进门径自来到东侧主卧的床上坐下,丈夫随即领胡伊萱坐在床的中间,和她聊天。攀谈中,白云江拿了两盒酸奶进屋,一人递了一盒,递给胡的酸奶的盒盖是掀开过的。白在其中掺入了他网购的迷药。

 

 

 

 

 

在胡伊萱进入501室后不久,就接到了周畅打来的最后一个电话。周畅说,听筒里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估计是胡伊萱爬楼累的,“我说你到哪儿了?你快点来呀。她说我快到了,就把电话挂了。”与周畅通话前后,胡伊萱还在微信里与一位叫“旺旺”的男性朋友闲聊,她给外界留下的最后一点讯息是:“送一个孕妇阿姨”、“到他(她)家了”。

待两人喝下酸奶后,白云江为了搭话向胡伊萱讨要手机号,让她与谭蓓蓓“做个朋友”,胡拒绝了。白又要胡留下QQ号,这次她答应了,谭蓓蓓用手机记下了号码。又聊了一会儿,谭起身来到次卧,试图加上胡的QQ,胡马上用手机通过了。“之后就再也没敢出屋,我知道那边可能要发生什么”,谭蓓蓓说,她就坐在凳子上属于满脑子放空的那种状态。谭蓓蓓说,记不清过了几分钟,她听到“小女孩叫了两声”:“别动我”、“别碰我”。

谭蓓蓓坐在次卧发蒙的当口,白云江突然过来告诉她“小女孩来例假了”、“药性上来有点迷迷糊糊”,因为担心胡清醒后逃脱,白一直在主卧和次卧间来回徘徊,谭则没有走出次卧。“我一共跑我媳妇身边好像四五次,就好像有点哆嗦发抖那啥的。”白云江看到胡伊萱“躺着就像睡着了似的”,却汗下心慌,他告诉妻子,“我不行,没感觉。”在白云江的要求下,谭蓓蓓用手和口帮助白提起兴致,“小姑娘已经来了,你不做点什么他好像是有点不得劲似的。”谭蓓蓓说。

离开一两分钟后,白云江再次折返,告诉谭蓓蓓“真的不行,怎么整呢?”说话间,他听见主卧的铁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感觉胡伊萱快要苏醒。谭蓓蓓回忆说,丈夫担心胡伊萱“醒了以后出去太张扬了”以致事情败露,提出“这小女孩绝对不能出咱家门口,出门口就有事了”。他先是打算“用抹布捂上她”,又两次要求她来帮忙。

听到白云江第一次招呼自己时,内心慌乱的谭蓓蓓借口上厕所,如厕出来后在客厅徘徊,“我连门都不敢进”。第二次招呼紧接着到来,谭蓓蓓走进房间,看到胡伊萱头向墙,脚朝外倒在床上,白云江跪在她头部上方的床上,用一个带白玫瑰花图案的红色枕头捂住了胡伊萱的面部。“看着小女孩的腿一直在踢,又踢又蹬的,他让我把着点,我鬼迷心窍地手就搭上去了,不让她动弹。”她目睹白有时掀开枕头看看胡是否仍有呼吸,然后再捂上,直至胡彻底停止了呼吸。
和到底是谁起意一样,白云江对捂死少女的回忆也是另一个版本。他听见响动,“害怕这女孩出去再喊”,“完了我就说怎么整?这一会儿醒来不麻烦事吗?我媳妇说的,那意思就是这么说句话,就是原话:把她给做了,练练胆。”据他供述,自己最初在床上试图用手捂住胡,让谭把住腿,后来因担心胡踢到谭的肚子,就与她换了位置,最终由谭用枕头实施了谋杀。

县公安局刑警大队中队长孙伟无法想,一个大月份产妇能够上床弯下腰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在他看来,白云江的说法漏洞太大。孙伟在审讯中直接质问白:“我说她怎么做到的?你过来给我比划比划,他就不说话了。”

警方更多地采信了谭蓓蓓的说法。尽管俩人口供不一致,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从胡伊萱进门到遇害,总共不到半个小时。在确认胡伊萱已经死亡后,谭蓓蓓从她躺着的床下拖出自己的黑色大行李箱,将其中的衣物倒在地板上,两人合力将胡的尸体装进箱子。“(他)还问我能不能装得进去?我说应该可以吧。”谭蓓蓓回忆,拉上拉链后,她锁上了箱子的密码锁,密码是“314”——她的生日。

18点02分19秒,扛着黑色行李箱的白云江出现在小区监控录像中,走在他身前的谭蓓蓓打开停靠在楼下的自家红色奇瑞轿车的后备厢,白将箱子重重地放了进去。

38秒后,在白云江发动车的间隙,谭又回单元门,将胡先前放置的那把伞拎回车上。随后白云江驾车离开小区,载着她漫无目的地行驶,两人最终在离家不到20公里的康家屯下车,赤足穿过一片泥泞的玉米地,用从农家借来的铁锹,将旅行箱掩埋在靠近树林的小山坡上。
当晚8点多,回家借宿的白露看到一身泥水的父亲和继母(白露称呼谭蓓蓓“小姨”),感到奇怪。“车坏了,推车呢。”白云江搪塞,他还提议白露“给爸爸做个饭”。由于家中没有热水器,白谭夫妇再次外出上澡堂洗浴。回家后,一道拌黄瓜、一道炖茄子连同米饭已经焖在锅里,但两人一口没吃就睡下了,“吃不下”。

睡前,谭蓓蓓清空了自己的QQ全部内容。白云江说,自己一宿未眠直至亮天,甚至不敢上厕所,谭蓓蓓则熟睡如常。

第二天一早,白云江要求谭蓓蓓不能再留长发了,以防被人认出。于是谭在小区附近的“芳菲”理发店花了15块钱将长发剪短,再同白云江一起开车看望公公婆婆,待到天黑才回家。在家里看电视、做饭、等待白露回家,一切如常。

唯一的变化是两人“基本上不怎么说话”,除了不提犯下的事,谭蓓蓓曾经的不忠也不再被白云江提起了。“最起码我的事他会天天挂嘴边上,开玩笑也好,发脾气也好,那几天不挂,那几天基本上我的事也不说,也不提。”

作者:佚名  责任编辑:yaoq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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