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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顾城:不过是个砍杀妻子的家庭暴君

来源:南方人物周刊 时间:2011-01-16 20:55:41

顾彬/文 张呼果/译

“我把刀给你们。”

--顾城:《水银》,页35

“我们可以一起死,但你得先杀死我。我不想自杀。”

--谢烨:《袖珍汉学》(1993年1月),页23

“我愿意死/去那生活的边缘/去看看大海

那儿玫瑰花叶和风帆掠过。”

--谢烨:Die horen 156,页23

“我来了,没带渔网/只带来我的心/在辽阔的大海里,我想/只要有句爱的话语/鱼儿就会跟我上岸。

--顾城:《英儿》,《九十年代》(1993年9月),页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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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根据顾彬1993年10月14日在波恩大学召开的顾城谢烨追悼会上的发言整理扩充而成,其摘要载1993年10月25日的《日报》15版。原文译成中文约一万四千字,本刊有删节,但未改动各节数字序号。因一时找不到两人作品原文,开头引文均从德文译出。

许多电话太遥远,显得不真切。第一次是在10年前的柏林:某某自杀了,请于某月某日来某某墓地参加葬礼。这回是从特里尔打到波恩来的;听说了吗?还没呢。我天真地盼着是好消息。然而,先前在艾弗尔所显露的预兆已是太不祥了,在波恩、柏林、洛杉矶和奥克兰之间还是未能消解掉。后来跟在悉尼的杨炼通话,才知道消息更糟:不是双双殉情,不是冲动的情杀,而初步猜测是蓄意谋杀。于是我在周六晚上(10月9日)揣测似的给朋友们写了个通告:

亲爱的朋友们:

顾城和谢烨去世了。这不幸地应验了《袖珍汉学》1993年第一期春季号所载高力克和张穗子与他的访谈中所显露的兆头。

顾城和谢烨先是应德意志学术交流中心(DAAD)艺术家项目之邀,1992年3月至1993年4月住在柏林。他写了组诗《城》,她在写她的回忆录。这一年对两人都像是好事。

然后从8月中起,他们搬进我柏林的住宅,想过渡一段时间,等位于艾弗尔的海因里希·伯尔基金会一份为期3个月的资助金。顾城埋头写他的《忏悔录》,后香港《九十年代》杂志选发了一些(“我有两个妻子”--指谢烨和英儿)。据《法兰克福汇报》所载,这份完成的手稿在深圳书市拍卖得了好价钱。

在艾弗尔就出现了危机。顾城打了谢烨,谢烨决定分手。幸亏伯尔基金会处理周到,双方和解,提前离开。就在他们8月27日回去前我们还在波恩见了面。双方看来都有信心,想再试试。

经美国回新西兰后,可能谢烨最后决定分手,双方开始独立生活。两周后的10月27日下午,顾城用斧头砍杀了谢烨,然后上吊自尽。留下一个快六岁的儿子。

很少有人知道的是:若没有谢烨,顾城便失去了生活能力,作为诗人也是不可思议的。她誊写和审编了所有那些让他出了名的稿子。他只能通过她说话,失去她,也就等于失去他的语言和他自身。他知道这点,而她也肯定知道。

此事的发生,似乎并不因为精神错乱,更多是他们历来关系的逻辑后果。这一点高力克和张穗子写了很多。

在柏林时,谢烨生气勃勃,有许多的计划,不过她也知道他的危险。当时顾城总是将自身的危险归结于“文革”。

顾彬,1993年10月10日

对一个自以为认识的人,我们到底了解多少?顾城和谢烨看上去不是理想的一对吗?总是无忧无虑、轻轻松松的?在柏林时从未听到说起另一个女人,顾城的“我想死”无非是夸大其词,周围的人轻快地回答说:“那请便吧。”只有张穗子1992年显灵节时在伦敦看出了事情的另一面--“我们常常面对了死,”谢烨对她说,“我的路是死路一条。”

这些年来,死的观念对我来说是不陌生的,我是孩子的时候就多次来访维也纳这死亡的京都,前前后后又在亲属中体验到对死的仪式般的渴望。他们大都长寿,没谁是自杀的。“我要是能死该多好”,像是个社会游戏。为何顾城竟与众不同呢?他身边不是有个为他牺牲了一切,并准备一丝不苟按他设定的形象来生活的妻子吗?她正忙着笔录下他的一生。也是她,在他与我和他人谈话时,忙着录音、记录、整理和交付出版。

我开始在记忆和旧日笔记中追根究底。

作者:顾彬  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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