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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家的士大夫精神

来源:管理学家 时间:2010-03-06 14:14:30

  不过企业越“无情”,则越接近现代企业管理规则,老臣和新聘用的高管发生冲突往往很难避免,前者认为职位是苦劳的回报,后者则认为职位是能力的体现,同时企业也无法对老臣实施绩效考核。黄怒波说:“前十年来的人认为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怎么和你拿一样的钱?你怎么职务比我高?忠诚度就出现问题了。”

  尽管感情破裂,但还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这种大家庭观念更似中国传统农业社会的意识残留。中国人的“大家庭”观念似乎应该扩大为视整个社会为“大家庭”,至少是企业所处的社区,而不是局促在手能摸得着的组织范围内,所以分家或者组织裂变并不可怕。

  黄怒波说:“过去的社会讲究仁义礼智信,仁和信在那儿,声誉败坏的成本很高,以后没有人和你做生意了。现在则是大不了我在你这里坑一把,我走了,上别的地方去。中国社会目前面临着信任制度的严重缺失。在美国,一旦进入破产,一旦失去信誉,你再不能再经营了,信誉本身有一套体系。在中国做企业,首先产权一定要明晰,不能稀里糊涂,随随便便讲哥儿们意气;第二,利益机制、治理结构要弄清楚;第三,要有一个完善的组织,这样就简单了,愿意走就走,自然会有人来;第四,创业的原始团队发生裂变不是坏事,每次裂变会走掉一些人,企业变得越来越稳定。这个观点听起来很残酷,新人来了,会按照新的游戏规则来做事。裂变对社会来说,也不是个坏事。像冯仑他们裂变了,出来了潘石屹这么多人,这个社会又多了一些人才,回过头来还是朋友。”

  在法律框架下的企业裂变往往产生更多的企业,对经济发展更多的是正向促进,黄怒波笑道:“裂变是一种常态,只能让中国的企业管理越来越完善,家族的概念以后一定会慢慢被打破,还有另外一种形式,像柳传志领导的没有家族的家族企业。裂变是中国民营企业成长的一个秘密通道。很多企业家看到这句话,就心理平衡了。”

  战略在别处

  旅行的意义不在于挤在风景区的标志牌那里排队拍照,再拿回来告诉周围人,我去过某名胜了。旅行是寻找精神家园的一种行为,最直接的体现就是都市人对古城镇、山林、雪山和大漠的向往。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说过“无家可归成了世界的命运”,这个家就是精神的家,在德尼·古莱眼里,现代人失去精神家园同样也是“发展的代价”之一。

  习惯生活在别处的诗人黄怒波把战略也定在了“别处”,先是旅游地产模式,现在已升级为度假地产模式,这种差异性战略使中坤避开了地产业激烈的竞争,同时也带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

  1996年,黄怒波往宏村投资的时候,很多人说北京来了一个傻子,居然能给他们一年17万元的门票收入,第二年宏村门票收入就达到400万元,如今接近一亿元。李安的《卧虎藏龙》也在宏村取景,但让黄怒波骄傲的是,在中坤的适度开发,就地保护的努力下,宏村成了世界文化遗产。黄怒波又说:“宏村是我的一只强大的提供现金的奶牛。”

  社会越进步,人们就会从简单的购物等物质需求转向精神需求,精神需求首先便是文化需求。黄怒波说:“现在中国的城市人口只有15%-18%,日本是50%,而中国城市化步伐不可逆转,那么算一下,人口达到25-30%的时候,城市的空间就很大了,但是相对于它的另外一个空间,比如古村落的空间越来越少了,那个时候,这就变成了稀缺资源,所以一定要看到这个战略趋势。”

  度假地产提倡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即第二生活空间。中坤会员制的红山楂俱乐部,提供各种度假产品,比如每年到黄山梓路寺做禅修,参加一个研修班,通过禅修解决一个内心问题,或者去田纳西,住在中坤的牧场,美国的世界乡村音乐节在那里举办,可以体验猫王和另外一种文化。黄怒波说:“度假别墅是可以向会员销售的。销售以后中坤替会员经营,大家分成,过几年以后还可以卖回给中坤。”

  葡萄酒文化是世界性的强势文化,很多人心向往之,在法国波尔多、勃艮第拥有名庄,对富豪来说,也是极度奢侈的梦想。黄怒波说:“中坤在延庆的葡萄酒庄,今年就开始推广,有2500亩葡萄园,我们自己种500亩,剩下的2000亩招募2000个会员来,一人拿一亩,自己选葡萄品种,可以自己种,可以代种,然后提供私人酒窖,可以持有50年,也可以转让。这就变成了一种业余精神的消费,酒瓶、酒标都是自己的,所有的都是自己的,可以送朋友,可以自己喝,还可以卖。在北京找2000个人来做庄主毫无问题。中坤有规模优势,又占了最好的位置,我希望形成一个文化带,一个产业链。”葡萄酒也并非舶来品,精绝国遗址—和田尼雅古城正在中坤的管理之下,那里出土过数千年前的葡萄藤和储酒罐。黄怒波说:“‘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是中国的葡萄酒文化。”

  黄怒波认为,看到后三十年的发展,看到人们消费模式的改变,就肯定站在制高点上。他说:“我又有土地,又有地产,又有宾馆,又有新的生活方式。我所做的事门槛很高,国有企业不做,因为它看不上;上市企业不做,因为它的利润回报不很强。小的民企不做,因为没有实力,大的民企不做,因为没有文化。”

  我是内心矛盾的人

  诗人本人和生活之间存在一种相对紧张的关系,如果他和生活的关系很和谐的话,往往写不出好诗。诗人需要面对内心来写作,要体验痛苦,超越痛苦,以表达普世的情感、苦难和哲学思考。黄怒波坦言这种紧张的关系始终存在,“作为诗人有意识要给自己找张力,不能和生活协调,真正的诗人和生活不是统一的,他不会向生活妥协。诗人永远会说今天为什么不够好,在这个意义上他是习惯批判的。诗歌有一个特点,能写出张力很强的诗的人内心一定很矛盾,很痛苦。我批判的都是我自己,批判的是财富、都市化、不平等,我必须从诗人的角度找出一种张力来,诗歌和诗人的魅力就在这里。做企业也是如此。企业要发展壮大,要追求利润,在这个过程当中,既在创造,也在破坏,同时,我和我富起来的诗人身份还有冲突。在企业家的位置上,我会看到中国社会发展的秘密通道,企业财富是怎么积累起来的以及财富积累的残酷性。作为诗人的我在这个时候写东西就有张力了。”

作者:  责任编辑:金色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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