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0
活得像一个妓女
下午是没完没了的会客时间。大部分“朋友”都是副总和部门主管遴选过的必须要见的人,但你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协会和那么多的专业人士。每当这时,都觉得自己活得像个妓女,跟开饭馆的聊中国文化,跟送快递的谈全球视野,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聊到最后大家称兄道弟,但他们一旦出了你的门,剩下的还是无穷无尽的寂寞与空虚。
觉得心里烦闷,拿出烟来抽,可秘书偶尔进来一下却不停地咳嗽,只好把烟掐灭。老婆发来短信,说明天是儿子的家长日,儿子很希望你能来。末了,还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你在外面的事情我不管,但别亏待了孩子。你顿时觉得很头大,明天约了很重要的客户,家长日的事情早忘得一干二净。
忽然又想起马上就是情人节,许多事情还没安排好,赶忙让秘书定了那期间去欧洲购物的旅行团,让该离开的人离开。
“这种敏感日子还是要把时间留给老婆的。”你自顾自想着。
17:00
无家可回
员工们都用余光看着你,估计着自己下班的时间。你无可奈何地带着助理又踏上了应酬的不归路。今晚,助理安排了3个场子。先跟今年最重要的客户吃饭,然后去出席一个行业颁奖礼,最后再见一个老客户。“我把您的最后一场安排在洗脚按摩的地方了。”助理对她的贴心安排甚是得意。
几个场子走下来,你觉得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吃,但却一点都不饿。
24:00
“我”到哪里去了?
醉醺醺回到家,老婆、孩子早已安睡。你草草刷牙洗脸,看了看浴室里那套价值几十万元的桑拿设备,发现这套东西进了家之后自己居然从来都没有用过。
你自觉地睡到客房去,倒也不完全是怕吵醒老婆,而是怕吵醒了老婆,还有别的麻烦。
你觉得很奇怪,明明已经累到散架,躺在床上为什么却睡不着?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来看,翻开里面全是上百万的游艇和汽车,你咽下口水,觉得恶心,更加睡不着。换了本正在畅销的经管书,看了一会儿,觉得每句话都说得很对,但每句对的话都是废话。
无可奈何下只好吞下几粒安眠药。似梦似醒之间,你仿佛听见一个萦绕不去的声音在说:“我”到哪里去了?
李莹:用智慧面对财富
那些别人看来再普通不过的景象,李莹也能从中寻找到快乐的细节,然后把它扩充成满心的幸福。
“富有是一场悲剧吗?越富有越痛苦吗?如果真是那样,我还是选择不挣钱吧。”记者刚刚说明采访的话题,李莹没有丝毫犹豫,高高地抬起右手,轻轻一挥。
说这话的李莹正是传说中的那位北大校花,北京盈之宝汽车销售服务有限公司董事长。原本以为,靓丽、理性、平静的李莹是一个很会在财富与幸福之间寻找平衡的成功商人,但她的开场白让我大吃一惊。企业家天生就是追逐财富的冒险家,能为了逃避痛苦而放弃挣钱,那还能算得上是尽职的董事长吗? 【全文】
郭梓林:接受创造财富的痛苦
从企业家转身学者的郭梓林这样定义幸福:做自己喜欢的事,同时让它创造财富。当然,这个过程同样会有痛苦。与其逃避,不如接受。
山羊胡、深紫色对襟唐装。郭梓林坐在北京大学刚刚竣工的经济学院二楼的一间独立的办公室里。还没来得及往空荡荡的屋里搬一本书,他就坐在电脑前用五笔不那么熟练地写书稿。
“我很笨,打字很慢,而且百分之三十的会打错,必须删除了重新打。但是,我不习惯口述。那样的话,我会没有感觉。”山羊胡子随同郭梓林的话语上翘下动,更平添了几分幽默。
因为学历和职称的原因,郭梓林的编制不能划归到北京大学。但是,他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兼职教授或客座教授。现在,他挂靠在经济学院管理的“北京大学产业与文化研究所”。所长必须是编制内的老师,郭梓林自己只能委身做个“常务副所长”。
“公司里事务性的工作,我不再想管了,能不去的我都不去,能不管的我都不管。”郭梓林还身兼科瑞集团副董事长、副总裁,以及下属一家公司的董事长。科瑞集团是一家以在境内外投资、参股为主营的公司,旗下主要有三家境内上市公司和澳洲的数个矿业公司,总资产超过50亿元。如今,功已成身半退,科瑞集团对于郭梓林来说,可能唯一的意义就是能从那里得到分红。【全文】
吴钢芳:疯狂马友董事长
疯狂马友、总版主、组织者、裁判、参赛选手、摄像师、摄影记者、翻译,这就是吴钢芳引以为傲的身份,而“董事长”的名头,不再重要。
第一次拿到吴钢芳的名片,上面的名字却是“乌扎拉”,居然有人把网名印在名片上?“乌扎拉就是乌扎拉,乌扎拉不是吴钢芳。”身为中国马术网董事长的吴钢芳,已经习惯各地的马友亲切地称他为“老乌”,而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本名。“去网上搜索吴钢芳,全都是数字传媒运营、代理韩国一线明星的新闻,那些事儿只对我自己的节目版权公司适用。既然在马术圈混,就要和其他的事业隔离开,专心致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