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琳在一起的时光,是幸福甜蜜的,我们有了一个美好的家,如果没有那一段如鬼魅般冒出来的录像,我们还会很幸福地生活下去。
我去年去了福建厦门,今年到了杭州,在这两个地方,我都是去开吊车。琳则留在家里,有了孩子之后她就时常抱着孩子在附近转转,等我回家。
开吊车的工作时间不固定,有时候活多,有时候活少,我基本都是早上6、7点钟出门,晚上8、9点钟到家。为了提前做好琳和孩子的中午饭,还要洗好一家三口的衣服,我早上4、5点钟就得起床,晚上回家也是急急忙忙的,因为琳和孩子的晚饭也等着我来做。
尽管辛苦,我觉得很满足:挣得不少,吃喝也够,还能剩一点儿,宝贝也越长越可爱了……在发现那段丑陋的录音之前,我很幸福。
我在耻辱中挣扎,把幸福的家也拖入漩涡
我记得那个日子,5月15日,从那一天到现在的日日夜夜,我一直在自尊和耻辱的漩涡中挣扎。
那天下了班,我感觉特别疲惫,一到家就倒在了床上,枕边是琳的手机。我随手拿起来,屏幕上是宝宝睡觉的一段录像。看了一遍,我把手机放到了耳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或是意识到了屏幕里那微细的声音的异常?
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很可怕:那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时才会发出的喘息声,女人的声音那么熟悉,熟悉得让我的手心冰凉。
我想这段录像一定不是琳拍的,琳怎么会把自己和其他男人偷情的录像拍下来呢?只能是她无意中打开了MP4的接口。
我把录像的画面给琳看,她有点莫名其妙,但当我把手机贴近她的耳边,琳的脸白了。
“这是什么声音?”我质问她。
她没办法解释,她解释不了,她怎么解释?
15日晚,我们一夜没睡。
16日晚,又是一夜没睡。
在我的“拷问”中,琳一会儿沉默,一会儿哭泣。我们都精疲力竭。
17日早晨,我红肿着双眼去上班,当时的工地离城区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刚到工地,琳就打电话过来:“你回来吧,咱们回家。”“到底是谁?”“是房东……我们回家吧。”我快要疯了,我想琳也是承受不了这个压力才坦白的吧。
“是他强迫的,还是你自愿的?”“……自愿。”我还有什么要说的呢,当天,我们就收拾东西回了徐州。
“你们一共在一起几次?”我还是想问,明知道知道得越详细心越痛,我还是忍不住要问明白。
第一次是3月29日,那天宝宝睡了,琳在院子里洗衣服,房东出来帮着晾,晾完衣服房东说要进屋看看,琳没有阻拦,进来后就……那一次,房东在我们的出租屋内停留了半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