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间刚好可以再坐一个人,“这一个人”,本应该是“流氓”的他或是“暧昧”的我,但我们都正派得近乎无情,甚至没有言语调侃,只是上床前,丈夫心照不宣地习惯成自然地帮我放了一盆热水供我用来刷牙洗脸……
躺在床上,我突然觉得,这不对劲,这种貌似纯洁清高的关系,是冰冷的,总缺乏一种肉欲的气息和感染力,我们是夫妻,不是同志。于是,不甘心的我,突然心血来潮想与他做个游戏,这是史无前例的,所以丈夫的好奇心也被调动起来,题目是,假如有一天我失踪了,警察请丈夫来做笔录,问阿龙说:“你太太的五官有什么特征?穿什么衣服?发型呢?带什么包……?”
我要求阿龙闭目回答,结果这么简单的问题,丈夫居然抓耳挠腮老半天说不出准确答案,甚至搞不清楚我是双眼皮还是单眼皮……最后我评价说:“你心中无我!”丈夫有些尴尬地狡辩:“可能只是熟视无睹!”
但可以看出,这一题目对他触动很大,原来我们的爱情树太空洞了,没有细致的纹路,更不用说有什么别致的花纹。各忙各的,也许心朝一处使,但很少面对“相看两不厌”,本质上说,我是喜欢爱的花样的。这种夫妻关系,更像经济共同体,而缺乏靡靡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