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成亲两年间,大朋一直对我当初居然不是以童贞之身下嫁给他而耿耿于怀。
我对他这个虽是出身于农家,但学历尽对在我之上的男人解释说,女性的童贞膜尽对代表不了什么,我那曾经迷乱的初恋不过是一场梦,而梦醒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不爱那人的;我甚至还跟大朋开玩笑:“老天看来不公平,给了女性一样似乎可以证实纯洁与否的物件,却没给男人一件类似‘处男膜’的东西,让女性也能难一下她们所爱的男人可否是‘原装’的。
然而大朋偏偏不依不饶,总是借故逼我供出自己的所谓“失身” 细节,有一次甚至要求我必须具体说出,我跟在他之前出现的那男人,当初是谁先脱谁裤子,以及脱了之后怎么做的。我恼怒地拒尽了。没想到我的拒尽,竟使得一向舍不得伤害我的大朋,仿佛尊严尽失般地打起了自己的耳光,似乎我真给他弄了顶绿帽子载似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嫁错了人了。最后分居离婚时,我哭了,由于实在想不通自己好端真个一场婚姻,竟会如此收场的缘故。而大朋当时也流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