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遭弃的神像是不能给供奉带来好运,或有供奉者搬家,不方便携带。但不管怎样,供奉一段时间的神像都有一定的灵力,如处理得不好,该灵会有怨气而变为邪灵,并以灵电波或灵磁场的形式周围游走,寻找寄生者,阴性重的人极易成为附体对象。邓丽君有日伏夜出的习惯,又经常出外游玩,步行则会经过,该处为主路的路径机会甚大,中招的机会率很高。
结论3:房冲马路 门朝西南
睡房冲「三庙煞」马路,房门西南开。马路直冲门窗或睡房是风水学上的一大忌。易患心脏病、毒瘤或暴毙。无独有偶,邓丽君入住的1502房以整幢酒店的房方向计,又不幸座东北向西南。
结论4:歌榭舞台有幽灵

湄宾酒店南端有一个十分怀古式的歌榭舞台,相信也是吸引邓丽君入住湄宾酒店的一个重要的因素,因为爱好音乐是邓丽君的天性,加上她爱看各种表演,这个精致古朴的舞台, 令邓丽君很有代入感。然而舞舞台中仅有一张小椅,在无人时显得特别空旷,门柱旁又放置几樽断臂折脚的歌伎木偶,凄凉惨淡,令人更添愁绪。走上舞台陈旧的木地板上,灵学家告诉姚志达,已感应到低沉,渺若女声的「夜半歌声」在绕梁,而术数师的小罗庚指南针也头个不停……。姚志达见状示意立即撤出,以免骚扰幽灵的安宁。……
综合所述姚志达再次对《江南时报)2002年8月4日第24版的报导,以及他提醒老编的其中两个疑问:邓左面颊有一个巴掌的痕迹;死者喊叫了几次「妈妈」作出解答,姚志达指出:该巴掌印,不排除是法国男友保罗所打的,但打面颊不至於会死人,除了是鬼上身;而人最危险、最无助、最痛苦时,总是本能地叫妈妈的。若是气喘者,临终前定气若游丝,根本叫不出妈妈,也不可能声音大到令外人听到。更何况邓丽君住在十分清静的顶层右角落,更是难为外人所知。可见邓临终前一定发生了激烈的对抗、挣扎现象,而男友保罗又被警方证实当时不在身旁,因此邓是与恶灵抗争,最後气喘猝死。 身世浮沉

作家平注意到了这些视角相同、主旨相同、绝对和谐、千台一面的纪念奇景,欲言又止地在一篇文章中发问:“只依(邓丽君的)弟弟说的,家人是她最大支柱,爱国是她人生的志业”,那么如何解释她一次次的远走,如何解释她选择异国恋人,选择异地他乡,东京、香港、巴黎,终于远至清迈?” 纪念邓丽君的人,没有一个真的了解她。平只差把这句话直接抖搂出来:所谓“军中情人”、爱国爱家,未必是真实的邓丽君。这都是家与国的合谋,是生前套在她身上的锁链。斯人已逝15年,这锁链竟是一丝一毫也没有打开!
从平提供的只言片语,我们已或可窥见那个我们决难以想象的真实邓丽君。一方面,在戒严的大背景中,她受着党国“训育”,谨言慎行;另一方面,为着小小的越轨言行(在广播里和主持人随口说了一句“想到对岸为青年朋友们办演唱会”),她要屡屡澄清,屡屡公开表态,以求政治上过关;而与此同时,海峡对岸正把她作为敌对势力、作为资产阶级的“精神污染”,掀起一轮轮声势浩大的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