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则依次称为“大龙”、“大虎”、“大豹”、“大熊”、“大象”,最低一级为“大骆驼”。图表显示该党划分出许多职权,分科行事,组织可算严密。
上海的“三k党”党员大多由华人银行家及洋行中的华人雇员等组成。入党需交大洋1元作为会费,以后每月月费5角。须知这笔金额并非小数,在当时买一只烧鸡不过2角钱,买一筐鸡蛋只要1元钱,而2元钱就足以办一桌丰盛的宴席了。党员的经济状况必得不错。
记者又问及党员人数,男子避而不答,只说该党的秘密性质对吸收党员极为有效。人数增加很快。说着,他向记者出示了一张编号为4.01万的党员注册号卡片。记者反问号数说不定是从4万起始,男子便又拿出一张编号为2万多的卡片作为证明。接着他还告诉记者,“三k党”的支部已经遍于全国,对于党员的入党资格审查很严,而且凡入党者都必须要有老党员引荐。上海的“三k党”党员大多由华人银行家及洋行中的华人雇员等组成。入党需交大洋1元作为会费,以后每月月费5角。须知这笔金额并非小数,在当时买一只烧鸡不过2角钱,买一筐鸡蛋只要1元钱,而2元钱就足以办一桌丰盛的宴席了。党员的经济状况必得不错。
在“三k党”总部的内幕被披露于报端之后,面对各方的质问,他们更进一步地解释说:“党以中国三k名,有别于美国之三k党也。中国三k党员皆中国人,党以三k名,盖党之组织法悉仿美国三k党也。”至于中国“三k党”人为什么讲英语,他们回答:“会员入会之始仅用华语,中文为本会之正式文字。惟本会会员多有精通英文者,尤以职员为然,故主张遇便即用英文,以资练习,使会员在学校及商业中之所学得以施诸实用。”
警方出动断然取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署名“炎”者投书《时事新报》,称“三k党”有盗匪行为。原来6月20日,一洋行买办某君回家,将汽车停在宅旁,而将草帽遗忘在车垫上。他到车上寻找,只见那草帽上赫然插着一封信。信上说什么“敝党经费短缺,闻公乐于公益,请助万元,并祈加入敝党为党员,其款携至斜桥路30号电杆面交”。落款为“三k党”,信笺上还印着“三k党”党徽。这件事发生后,尽管该党登报抗辩,上海警方还是下定了取缔这一组织的决心。
6月25日晚,淞沪警厅侦缉队长郝树林会同五区署长李玉亭督警前往东横滨路7号“三k党”总部实施查封,当场捕获7人,并查获“三k党”党纲1捆、《三k周刊》短论稿2张、“三k党”章程并入党收据各1捆、五色“三k党”党徽号1张。几个人的供词中只承认是专门在这里办理《三k周刊》的,其余情况都不知道。被捕几个人的主要情况如下:陈水星,35岁,广东人,已入美籍,医学博士,在美国西雅图行医,来华仅一年半,在《三k周刊》负责编辑。冯善彰,30岁,广东人,与陈水星同为美籍,在《三k周刊》负责收发。曾耀光,20岁,广东夕、,任职联东保险公司,在《三k周刊》专司广告事务。蔡集垣,21岁,广东人,专司《三k周刊》英文广告事务。允给月薪100元。郑锡,31岁,广东人,经陈水星介绍入党,入党仅一星期,参与《三k周刊》事务。允给月薪100元。朱枕薪,21岁,江苏人,经友人介绍,任《三k周刊》编辑。郑又坡,29岁,广东人,沪海商业专门学校教员,担任《三k周刊》翻译工作。从这些情况看来,陈水星和冯善彰就是这几人中担任主要责任者,而其余人等基本是临时招来或高薪聘请,并无太大瓜葛。陈、冯2人被捕后立即托友人报告美国领事馆,美国领事旋即出面将2人领回。其余5人,因并未被抓到有十分危险性质的证据,也都交保释放。
上海“三k党”本部被破获以后,另外设立支部的广州、杭州、汉口、北京、南京5城市亦发生了查抄“三k党”之事,其中北京的警察是在南方学生书筐中发现了“三k党”的文件后开始查抄的。7月3日淞沪警察厅长陆荣筱发布通告,宣布“此种秘密结社违犯治安警察法第九条第三款的条文,当经立予解散,并通告以后不准再有此种党会及类似此种秘密机关,至于例禁倘敢故违,定予依法严惩,勿谓言之不预也”。各地也随即发布此类通告,喧嚣一时的本土“三k党”就这么沉寂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