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属于女人的真……
“咔嗒!”录音机的放音键跳了起来。电话那端传来规律的“嘟嘟”声——我知道,她一定从这个故事中找到了自己的选择。
作者手记
初恋只是学习爱情的练习本。听过这样一句话:“对于女人来说,能够给予她幸福的男人也许只有最初的一个,而后来的男人则是促使她回忆起第一个男人的媒介物。”然而在几经挫折之后,才知道初恋时不懂爱情。风花雪月填不饱肚子,爱情终究要在一针一线、柴米油盐中打磨掉最初的光华,惊喜与新奇终将与我们拉开距离,浪漫的时光最多成为婚姻的花边与点缀。
选自《女人的圣经》,李志刚/著,中国友谊出版公司/出版。
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几所学校联合组织了一次大型的派对,地点在我们学校宽敞豪华的礼堂。一曲终了,灯光亮起,亮就是在那时走进来的,好像是刻意为他安排的一个出场,而他的优雅也足以匹配这样的出场……我们相识了,然后,自然而然地相恋了。那个年代男女的相恋很单纯,每次我们见面,牵着手,在校园里走上一圈,就觉得幸福莫名。
毕业后,我如愿留在了读大学的城市,而亮却回了家乡。我们相约,一年后,等我站稳了脚跟,我一定会把他接回来的。然而,这件事让我的父母知道了。我是家里的长女,父母对亮的学历和家境很不满意,当然反对我们在一起。我和父母闹得很僵。亮在这时选择了分手,他说不想连累我……
两年后,我得知亮结婚了,所有的希望都在那一刻终结,心灰意冷之下,我答应和父母相中的一位男孩结婚了。在我的事业处于低潮的时候,他一直在我身边,不离不弃。我想,还有谁能对我这样好呢?只有给他婚姻才能对得起他的一片真心。然而,我错了,没有爱的婚姻是另外一种折磨。
我们的女儿3岁时,我和一位离异的男同事走到了一起,只是因为他的某个地方很像我的初恋男友。我知道,我的背叛对前夫无疑是一种伤害。但我无法摆脱初恋给予我的那种迷醉的感觉……
我向前夫提出了离婚,他表现得很安静:“从结婚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身上。可是没有办法,谁让我爱上你呢。”前夫的话现在想来让人有一种心碎的感觉,而那时我的心却像磐石一样坚硬,哪里听得出他言语里的凄楚?
我和那个男同事很快结了婚,虽然婚后的生活还算幸福,但不能欺骗自己的是,在我心里,他仍然是我初恋男友的替身。如果不是初恋男友亮的出现,也许这桩婚姻就这样勉为其难地维持下去了,可是偏偏,10年后,我和他相遇了。
经历过这么多世事,我都怀疑自己是否还有爱的能力。可是见到亮的那一刻,我仍然止不住地心跳加快。10年不见,他还是那样年轻,而且多了一些成熟男人的韵味。他被调到我所在城市的一所小学做老师,一年前他离婚了,带着10岁的女儿和妈妈一起生活。那天,他约我去西餐厅,车里面放着我们当年喜欢的老歌,时光似乎一下子倒流,回到了我们青春岁月里单纯相恋的日子。我们一起去了我当年的学校,青春年少的男孩女孩们像我们当年一样继续着他们象牙塔里的爱情。我们走在林荫小道上,那里留下了我们多少爱恋的足迹呀,物是人非,记忆却是不可磨灭的。
和亮的每一次约会,我们几乎都会沉浸在当年的回忆中,对于分手之后各自的经历,谁都不曾提起。似乎在潜意识里,我们只想让记忆停留在我们共同拥有的时光。但那时,我并没有想过离婚,我不是一个视婚姻为游戏的人,而且离了两次婚的女人,别人会怎么看呢?后来,老公发现了我和亮的来往,开始和我吵闹。我被老公吵得再次失去了维持婚姻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