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平无话可说了。他感觉到一种危险,生生的。
圣平想:爱上橙子虽荒唐,但不能因为荒唐就否认爱,爱确实存在。他真真的没想到,这种年龄的女孩子这么复杂,复杂了就危险了。可她给圣平的感觉又的确是典典妈妈给不了的,圣平极舍不得这种感觉,却又觉得必须离开她!
晚上,典典妈妈不停地讲着单位的事情,谁被扣了钱找领导闹了,谁被提了起来,因为她敢“卖”,又说到自己挺累的,想换地方,单位离家太远等等。直到10点多。圣平看着报纸没听进去多少,却也应付着,嗯,啊,啊?等使用恰当准确。
典典妈妈突然说:“你现在一点都不在乎我了,连看都懒得看我一下”,说完就翻身背对着圣平。圣平这才放下报纸:“怎么啦?我们孩子都那么大了,还这么撒娇?你老公也不是来虚的人,在我心里谁能取代你?”。说着还侧身去摸着她的身体。典典妈妈一扭身转了过来,手很自然地放到圣平的敏感物上,还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那来点实的我看看?”。圣平也就顺势吻着睡衣畅开的老婆。
“怎么没反应?你是不是偷偷用它了?”
“哪天不用,你让我尿裤子里呀?”“那怎么它还耷拉着头?”
圣平不敢推开她,他心里虚。赶忙说:“最近太忙了,腰酸背疼,亲爱的,我得好好休息。”“那我给你买点药?前天在车上看到路口商店广告牌上写着什么魔棒的药,说吃了随时能站起来”
“不用吃,我就是没休息好,再说吃了那东西我们不得天天要呀。那谁受得了?”
典典妈妈极信任这个并不帅的男人,没再撒娇。关灯后圣平却睡不着,心乱内疚,是对妻子而言;要想办法,是对橙子而言。
橙子一如既往地给圣平写情书,在他们不能见面的时候记下自己的思念,她用很多女孩子喜欢给自己恋人用的那种粉红色信纸,左上角还有电影《泰坦尼克》中的经典造型。比起电子邮信,这种纸更真实可信,带着她的体温,甚至带着她的味道,也流露出她是一个正是在梦一样的年华里做着美丽的梦的女孩。但这些信相同的命运都是看后被烧掉。圣平怕被老婆发现,他又喜欢看到一个女孩纯纯的爱的表白,如一老人说:“男人的坏毛病就是女人近了嫌烦,女人远了怕飞。”
圣平心里非常矛盾,典典妈妈为这个家所做的一切他都感受得到:孩子长这么大他几乎没插过手,里外什么时候都收拾干干净净。圣平仔细想过,他仍然十分爱她;可自从和橙子有了亲密接触,那感受如吸食毒品一般,有了瘾,是人瘾。圣平想,橙子年龄那么小,猛然分手怕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所以也就一直未做出什么举动,依然保持着“爱”的关系,他就象苏联电影《两个人的车站》中的人物,在两个女人之间奔波着,称老婆“亲爱的”,称橙子“宝贝”,有时叫错了,也无大碍。称呼就是这样的,代号而已。外国人写信不也称谁都是“dear”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