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祖辈又是如何面对隔代教育呢?
国外的祖辈又是如何面对隔代教育呢?
我的好朋友沃克医生已经退休了,夫妻俩住在格拉斯哥城南别墅。他有六个子女,除了刚结婚的小儿子与他住在同一座城市外,其他五个都不在身边。离得最近的是小女儿林妲,但也住在离格拉斯哥有50英里爱丁堡。她有一个两岁的女儿,且现在又已怀孕。因与丈夫有事外出,特地打电话请沃克为她们照顾小女儿凯茜。
那天正好是周末,我便随沃克夫妇一起驱车到爱丁堡。凯茜见到外公外婆,高兴地迎过来“GrandpaGrandma!” 沃克抱起小孙女,向她介绍说:“这位是从很远中国来的Mark叔叔。”“Hi,Kathy。”凯茜腼腆地说, “Hi,Mark。中国在哪里?”“在很远很远的东方,你的Grandpa和Grandma在那里教过书。”沃克说,“是的,我就出生在中国。”林妲夫妇走后,我便向沃克夫妇问起教育孩子的情况。沃克医生坦诚地告诉我:“我们很知趣,不要去抢夺孩子的母爱和父爱。我们也不做保姆,只能算个育儿参谋。我们这样做,是为了孩子更健康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