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过多久,愚峰就有了变化。1999年,他调整工作,新上司是个女的。没有任何背景的愚峰提升得一直比较慢,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刻意和女上司接近,每
天花很多时间和她在一起,陪她聊天、吃饭,对她很关心。谣言也随之而起。
当谣言传到我耳中时,我并没有很在意,我一直觉得愚峰是因为工作原因不得已才讨好女上司的,他们的工作性质使得他们在外一起吃饭、打牌也在所难免。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上司比愚峰大十几岁,而且曾和愚峰的父亲一起工作。种种原因使我认为,愚峰根本不会和女上司之间发生什么。
一天晚上,儿子突然生急病需要住院,我惊惶失措地打电话找愚峰,他说他在很远的地方,一时赶不回来。心急如焚的我只得自己抱着儿子往医院跑,谁知刚出家属院大门,就看到愚峰从那个女上司家的院子骑车出来。
听到我的声音,他立马掉头往另一个路口骑去,或许是绕了很远,过了好一会儿,他来到了医院。面对我的质问,他解释说他当时在女上司家打牌,因为怕我误会所以没敢说实话。我相信了他的解释。
愚峰和女上司的关系就一直那样持续着,其间那个女上司的老公也给我打过电话询问愚峰和女上司的关系,但是我依然没有接受周围所有人的看法。
2008年,女上司离婚了,从那时开始,愚峰也变得经常不回家了。他的手机经常处于关机状态,即使打通了,他的回答永远是“在打牌”。我屡屡劝愚峰不要和女上司走得太近,但我的话他从来都是当耳旁风。于是我开始选择了逃避,眼不见为净。
2008年下半年,我去了广东,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不在家,愚峰一定会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儿子身上,这样就会逐渐断了和那个女上司的来往。没想到我这一招根本不灵,身在广东的我每每深夜接到儿子的电话,幼小的儿子总带着哭腔说:“爸爸不在家,我怕!”我心里阵阵疼痛,他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连自己的幼小的儿子都不管。
思琪带着一丝苦笑讲了这样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情:愚峰唯一一次去广东看她,临走时留下的电话竟然是女上司的号码,愚峰对此的解释却只是手误而已。思琪说,可见他无时无刻不装着那个女人。
他说不想伤害我也不想伤害她
今年夏天那个女上司退休了,我便从广东回来了。我以为既然她退休了,愚峰不必再仰仗她了,应该会断绝和她的来往了,毕竟她大他十几岁,愚峰不会和她产生感情,以前只是因为她的权利。然而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是多么天真。
每天晚上,我独自站在窗前,看到愚峰和那个女人一起走进大门,10点,11点,12点,还不见他回来,几乎夜夜如此。我质问愚峰是怎么回事,他的回答始终是:我们什么都没有,但是要我断绝和她来往做不到。
终于有一天,我诈称有人看到他们如何如何了,这下子,愚峰完全承认了:他和女上司有那种关系已经好多年了。
以前都只是猜测,我总是半信半疑的,这下子他亲口承认了,我也绝望了。我抛给愚峰两个选择:要么离婚;要么断绝和她的来往。愚峰仍然重复着以前的答复:他不可能和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