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是个燥热的早晨,邻居大哥来借螺丝刀的时候,我正在电脑前和游戏舍生忘死地较量着,不时还鬼叫咒骂几声,以示本人有多投入。大哥接过薛兰递过去的螺丝刀,不无羡慕地跟我大吐苦水,“李兵,你可真是娶了个好老婆。游戏玩得通宵达旦,人家薛兰从来都不埋怨。哪像我家那位,就斗了两把地主,嗷一声蹿过来就给我挠了。你说你小子命咋这么好呢!”
我和薛兰就对着他笑得像标准的良夫贤妻。大哥一出门,薛兰就轻声说,“对不起。”我苦笑着坐回去打游戏。对不起什么?因为她是同性恋,因为我爱惨了她,所以宁愿守着这场无性婚姻。她一开始就没瞒我,所以尽管现在我苦得像黄连,每天晚上靠打游戏逛论坛来抒解叫嚣的欲望,也不愿埋怨薛兰半句。
当然也不是没找过女人,可每次放纵之后归来,我都会更想薛兰。后来我偷偷在浴室安了个针孔摄像机,在薛兰洗澡时对着电脑上她曼妙的身体释放自己。因为我期待有一天,自己的好能换来薛兰毫无保留的接纳。
我是无意中闯进那个小小的守贞网站的,有很多女人在此倾诉着自己的苦闷。她们有的有丈夫,却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过着无性生活。但她们都忠于爱情或婚姻,并提倡身体的贞节。几乎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守贞博客,里面记载着她们不为人知的秘密。百无聊赖的我就在这秘密里穿梭着,看那些同病相怜的女人们如何在沸腾的午夜,来发泄自己的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