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性欲按满足程度分为性贫困、性小康和性富裕的话,科技和通信手段所带来的“性革命”最大受益者可能是性贫困阶层。建立在“双向需求选择”平台上便利的性,可以让人以最低的社交成本获得性对象和性体验,也克服了“致富”道路上的自律和道德感,而脱离这个阶层后,你忽然发现,它不过是原始状态的性自由。
“那次我吆喝一声,弄来100多个待搞组员后,禁欲至今。”我无奈地向那位仁兄现身说法,像个有钱不花的假穷鬼。所以社交软件的便利,在带来性解放之余,可能也对另一部分人产生“革命”,他们不想做爱了。“即使在原始社会,每个人都赤身裸体没有性禁忌,也并不纵欲过度不是吗?”
每一轮性解放潮流,都会在一个高点处,出现回落。人类的欲望之躯,大概是有自身调节器的。只是借着新兴事物,手段和意识翻新着花样。避孕套让性交从生殖变为享受,网络和软件让性交进而成为社交。可也不必担心社交达人从此有性无爱了,只是可以高调宣布:我搞了300个,他搞了600个,都没兴趣滥交了,所以我们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