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丈夫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品行端庄、成熟稳重,但令我满意或者说着迷的却是丈夫那浓密的体毛,可似乎丈夫对自身的雄性体征不仅不以为傲,反倒引以为恼。
夏天,再热的天气,我也从没有见过丈夫穿着短袖、更别说趿着拖鞋、穿着短裤了,连袖口都系得死死的,说得好听点是文明、绅士,要我说啊,整个儿就是呆板、保守。
一次生日,一定是丈夫忘记了,别说礼物,更本就没有提及,我生气地哭了,丈夫这才恍然大悟,哄着我说,让他上天摘月亮,他立马就去。我破涕为笑,说,我要你身上一样东西作为我的生日礼物。丈夫睁大眼睛不解。我坏坏地咬着丈夫耳朵说,我要用嘴咬掉他胸前的一根胸毛当礼物。谁知道,丈夫竟像在公共场合受到骚扰的女孩一样,触电一样一跳老远。我气得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