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一个午后,我突然收到一大捧玫瑰花,我知道这是翔的所为。我在惊慌失措之余又感到无比气愤。很多同事都认识我的爱人,若这件事传到他的耳朵里,再伴随一些流言蜚语,那对我们的感情生活以及名声都会有很大影响。
我不得不假装半推半就将花收下,还故意打电话给一个“朋友”,告诉她不过帮了个小忙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别送礼物了!挂了电话我直冒冷汗。快下班的时候,又收到翔的短信,他告诉我约会地点。
我成了机器人,被随意遥控。
我的谎言越来越多,每天都要绞尽脑汁在爱人面前圆谎。和翔在一起,曾经我只是担心被别人看到,现在却害怕他出其不意的行径。
我和翔谈话,希望我们的关系维持到正常约会的状态,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收到翔的任何礼物,更不想几乎每天都乔装打扮后偷偷摸摸去宾馆报到……
翔勉强答应,分别时他拉着我的手说,那天之所以冒昧的送花,是因为他第一次见我就是在刚入大学校门的那个九月……我再一次被甜言蜜语感动了,迷失了坐标方位……
没几天,翔居然又送我一部手机,他让我二十四小时开机,可以不去宾馆,但保证随时联系……
惊险的偷情让我感到疲惫,我想寻求一丝喘息的机会。
翔恋上我就像恋上了网络游戏,享受不到家庭的幸福,于是情感诉求转移,我成了他的“虚拟空间”,满足着他的征服欲和享受欲,“瘾”君子悄然诞生,日日欲罢不能……
翔对自己的过激行为丝毫没有悔改之意。我每天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每次接到翔的电话,我都不得不假装镇定的向爱人解释:“以前的朋友,他老婆为了事业要出国了,他现在很需要大家的关心……”
终于有一天,爱人为此大动干戈。
周末,我们准备一起去娘家看孩子,之前我已经对翔说过这周的计划,目的是让他不要打电话骚扰我,我爱人已经有所警觉。可是我们出门没多久,翔的电话就一个接一个,他在电话哭诉妻子的出国签证办下来了,这一离开就是三年……
顿时我醋意大发,但还要装成没事人的样子,以一个老朋友的口吻安慰他。可是所有的一切又岂能瞒天过海,爱人以“征求”意见的口吻问我,要不要把车掉个头送我到朋友那里去?我心虚到无地自容,连“辩解”的勇气都丧失了。我决定安分几天,以实际行动来表示对老公的“忠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