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烧最后还是退了,接着要生孩子了,我去医院那天,他带着自己的父母去城里逛,是我妈妈把我送到医院,医生说羊水破了,我躺在床上,努力想把自己的孩子生下来,结果宫口不开,差点和宝宝一起去见上帝。
最后还是剖腹。妈妈告诉我,当我老公看到孩子脸色由于呛到羊水发青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我还在产台上,慌神了。我不知道他这一行为代表我在他心中有多重要,我不想说自己不重要,但现实却让人觉得很无力,很残酷。
孩子生下不到一个月,他又走了,因为工作,还好,有我的母亲在我身边照顾我,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宝宝的身体很健康,转眼就是两年。
我早就恢复了工作,老公每天还是坚持一个电话,问问家里的一些琐事,有时候就问候一下,我就听到他旁边有人叫他要开会,我也不忍心打扰他的工作,让他投入,放自己一个人。
但有时候,面对这空荡荡的屋子,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情绪产生,于是我用工作麻醉自己,我努力让自己开心,单位里的同事都觉得我是一个没有忧愁的人,但事实呢
或者我是开心的,但是,偶尔还是会感伤。我不知道我们这种两地分居的婚姻关系要到哪一年才是个头,随着年龄的增长,觉得有些东西失去得太多,有些不安分的东西天天在困扰着我,我努力想寻找出口,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