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把康乃馨插到瓶子里,摆到最显眼的位置上,返身要给亲戚打电话。丈夫没让,他非要关起门来,过一个三口之家的“内部生日”,而且由他主灶

结婚十多年了,我们的生活发生了质变,柴米油盐取代了浪漫情趣,感情被时间磕碰得越来越粗糙了。我在工地当质检员,整天风吹日晒,暴土扬场,形象很受损伤。
丈夫在一家畅销刊物“码字儿”,是当红编辑,吃惯的嘴跑惯的腿,身边又常有女孩子晃来晃去,回到家里,再看我就不那么顺眼了。
我们的冷战持续了很久,也不吵也不闹,只是在心里较劲儿。丈夫有怪癖,不吃蒜,闻到蒜,就像闻到了毒瓦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