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问他被捕上手铐一刻,是否觉得尊严扫地?祖名摇头说当下很平静,没有喊也没闹,公安叫他做什么他也一一照做,并指未如外传般要特别检查肛门,但就有全裸换牢服过X光。祖名坦言,入狱期间头一星期觉得很愤怒不平,觉得吸大麻在亚洲的法律为何与国外不同,但渐渐理解到自己确实犯错,不但不再愤怒,而且更像修行般天天思考“人生想要得到什么”等问题。祖名指狱中吃得最多是馒头,问什么最难熬时,他却说不觉得苦,又指以前听过不少描述黑狱生活的美国饶舌歌,所以内心常在比对:“原来真是这样啊”。

他在厕所养蜘蛛,放风时开始打把蚊子打死在墙上,然后隔天再看尸体的脚摆的位置,判断风向。行径很诡异,他现在想起也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