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遭骗了,他拿走了我的3000元钱后,将我赶了出来。”她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对我的乞求。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看着她哭丧的脸,我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这也是她自作自受。随后,我拉起蓓伶的手,从她身边离开。
回到家后,蓓伶没有因楚芸的出现与我理论,只是平静地告诉我说,以后得多提防着她,像这样的人,来了第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
果然,到第四天早上,楚芸又提前守在了我们单位的门口,冷不防地出现在我面前,两眼直直地望着我。“你到底想要多少钱,直说吧。”我知道,躲是没有用的,如果不过分,我就当拿钱买清静。
“我来不是找你要钱的,只想找你谈谈。”一个追求物质的女人,居然会在面对金钱时不为所动,这在我看来有些不正常。
“既然你不要钱,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说完我疾步向办公室走去。
一连几天,楚芸都在我的上班时间守在楼下。
虽然我对楚芸没有好感,但并不想与她产生敌对,然而她现在的行为已经严重干扰了我的生活,除了详谈,我们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