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我们承包下那个学校,他负责教学,我负责管理。生活渐渐宽裕起来,但我们两人却开始有了争执与矛盾。
学校里的孩子几乎都来自农村,其中还有不少是从我老家过来的。那些衣服破旧不堪、手指粗糙的父母把孩子交到我手上时,我就下定决心要替他们管教好这些孩子。
我不许他们上网、打游戏、抽烟,我害怕他们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迷失在不属于他们的物质欲望里。当然,我也害怕因为学生闯祸影响学校的声誉。情急下的我甚至会打他们的手板心。我说,打在你们身上,我也心疼,我只是想让你们记住你们犯下的错。
但是阿秋的意见和我完全相反。他提倡对孩子的教育要顺其自然。抽烟打游戏都是小事,是孩子的本性,不必强加干涉,更不能体罚。
不同的教育方式让我们俩针锋相对。
阿秋说,我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温柔,甚至觉得我冷酷无情。
我感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不如往昔。
情尽
好长一段时间雨儿都在表白自己对阿秋的感情,比如再穷都会每月准时寄1000元去给阿秋父母,让他们安心抚养乐乐。我知道,那是这么多年来,她对所付出的感情再一次咀嚼与回味。但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不得不打断她。36nz.com
2003年初,阿秋自己注册了一家公司,是我找娘家借的钱。他不许我插手,说要大干一场给我看。直到现在,我连他的账册都没有看到。
他开始早出晚归,我们沟通的时间越来越少。他每天回来都疲惫不堪,但我只能在这个时候跟他谈话,他总是很不耐烦,不堪其扰的样子。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嗦。
5月份,公司来了一个叫小雪的女孩,阿秋开始时不时地在我面前表扬她。那时候我们和员工一起租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住,一些关于小雪和阿秋的风言风语落进我的耳朵里,而阿秋在我面前接了好多可疑的电话。
我向阿秋求证,他自然不肯承认。我无可奈何。
9月初,心情烦闷的我独自一人去峨嵋山住了一个月。回来当天,有人明确告诉了我阿秋和小雪的事情。我打电话给阿秋,让他开除小雪,结果等我回到家,小雪已经把东西搬走了。那天,阿秋一夜未归。
接下来的时间,阿秋一直回避我。
国庆节,我回上海看孩子,然后去了九华山,带回一块“回头如意”的玉。我希望和阿秋交一次心,如果他能回心转意,我就把这块玉送给他。
回重庆第一天,他匆匆地见我一面,然后又是一夜未归。后来他回到家向我保证,不要问他的过去,我们可以重新生活,还求我宽容他、尊重他,做回温柔的我。我把那块“回头如意”送给了他,表示既往不咎。36nz.com
但是第二天上午去公司找他,他和小雪都不在,电话也打不通。
当我用公用电话拨通小雪的电话时,接电话的竟然是阿秋。他居然还很生气,说我莫名其妙。
那一刻,我彻底绝望了。我知道,他一直在欺骗我。
尾声
雨儿说,其实早就明白传言中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是一直不肯去面对,还心存侥幸。11月2日,她写好离婚协议,然后直接去到小雪和阿秋租的房子(她早就知道那个地方,但从来没有去找过阿秋)。小雪躲在家里不肯出来,打了电话给阿秋。阿秋给雨儿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再见”,本已经打好主意离婚的雨儿再一次受到沉重打击。
气急败坏的她一鼓作气跑上渝澳大桥,站在嘉陵江上,对生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