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庆云/文
“马庆云1986”给我打电话,问我是否喜欢郁可唯的《如果云知道》,并想让我帮他写点东西,这小子一定是失恋了,或者又不知道暗恋着哪家的姑娘了。我在喜欢黄英之外,也是喜欢郁可唯的,并且喜欢曾轶可,但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写过关于可唯的文字,这回借着学生的要求,也可以随便谈谈。
英子的《知道不知道》,我曾经写文章说是有初恋的味道,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失败,而郁可唯的这首《如果云知道》也是暗恋加失恋的。爱情这东西,总是值得艺术去记录的,爱情中的各种感觉都能在歌曲中找到表达。
我们在爱情中是那么的自私,那么的渴望被知道,从来没有默默的无言,因为那种默默是不属于爱情的。最近因为工作的原因,可以晚睡晚起,晚起的时候,竟然经常的处于半清醒状态,牛村老弟说我处于一种癫狂状态,这或许是成立的。癫狂还有一种说法,就是酒神精神。在这种酒神精神中,我们把自我真实地表达出来,而又是在这种精神的感召下,让我们直面曾经的爱情,想曾经的爱人,想往事不再。人,是需要惆怅的,因为记忆,也因为这种本真的癫狂。假我的时候,我们彼此掩藏,真我的时候,我们独自忧伤。郁可唯的这首《如果云知道》就是需要真我的状态下去听的。
这其实是只属于一个人的歌,每个人都会在歌曲的旋律中找到自己的曾经,曾经的那片云,曾经的唯一,曾经的说好的海誓山盟……有些过去,实在太沉重,成为生命不能承受的东西,想到这些,让我抬不起笔来,当生命在场的时候,文字必然缺席。
爱是承载着委屈的。我们在繁华的白日,把委屈藏匿起来,用嬉笑与调侃来彼此周济,用这种群居来打消灵魂的孤独,可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明月枝头,蓦然的一只寒鸦,惊起我们无枝可依的心,她不得不去追问,那个人,本应该知道,可为什么不知道?我们竟然都是彼此的孤独,心与心的距离,就像一句诗——东方的启明星与西方的斜阳,在天接水的地方永不相接。
因为惧怕孤独,我们才寻找爱情,可爱情往往加深这种孤独,如宝玉。他还是幸福的,他有一个绛珠仙草,虽然逝去,但毕竟曾经擦肩,毕竟不是一个人的独走。我们中的大多数,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到林妹妹,我们才是真正的一个人的孤独,这种孤独,让你我更加渴望那种被知道。现实的忧伤转化为歌曲的惆怅,我们不得不与可唯的《如果云知道》一起共振。
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可也就是因为我们有了爱情这个东西,才把记忆变得那么重要,知识也不过是一种记忆罢了。中国的《牡丹亭》,为了爱情,可以生,可以死,每每读这些文字,都是无限的惆怅。我们的心都是花蕊做的,爱情如早晨的露水,只是一滴,就把我们的花心打碎了。
有些人在失恋之后,说下辈子不再做这样的痴情种子,不再做诗人,他是定了下辈子的,可这辈子,他已经逃脱不了痴情种子与诗人的宿命。多少的忧伤,根本没有人知道,你是一座孤岛,思念的时候,抬头望望云,竟然希望她去知道,也只有她能够知道。
我的一位老师,曾经写过一篇叫做《绵山》的文章,他里面大多数都在写绵山的风景与文化,可到了最后,竟然把我们这些读者旋转进去,他说下山的时候看到自己大学四年的恋人,当时他们都已经满头白发,因为某些原因,女孩离开他,现在又见了,彼此都变了样子。我不知这还是不是爱情,但我知道他们都曾默默地望着云朵,多少的无法知道呀。
我也是怕与曾经的恋人遇到的,爱,在我这里,并没有消亡,在她,云也一定知道。生命真的会进入虚空中去,没有爱情的下坠的力,我们只得羽化。有些记忆,能够把我们打碎,打成《如果云知道》一样的歌曲。
我们一直在研究人的生命意志的问题,从童心赤子到无立足境,从阿尼马气质到木石同盟,可一旦连木石同盟都没有了呢?《如果云知道》正是木石同盟都没有了之后的灵魂抚慰,刘再复先生说,我们唯有诗意的寄存在这一样的世界上,也唯有这种诗意了。
如果云知道,想你的夜慢慢熬……
加首忧伤的小诗做结吧。
再听《黑玫瑰》
马庆云/文
、
总有十月的感觉
恋爱的季节
空旷的四野
你我的距离
、
淡淡的似茶香
可你的灵动让我难忘
你的委屈
让我忧伤
、
短暂的永恒
我还能看到的你
瞬间的定格
薰衣草的清香
、
开始是一个明媚
不应该有结束
你不怪罪青春年少
我似乎想要回归
、
如果一切都可定格
我把它定在山脚
单车后的女孩
我们数着星星
、
有玉米的收获
还有万家的灯火
你不说话的时候
月光如我一样静默
、
那一刻
我们定格青春
你的爱开始涌动
可我不知所措
、
这是不是个错误
你的眼泪在为我而流
而我的泪在为另一个
注定的伤害
、
谁又是那个醉汉
谁又将沉痛
谁无法忘记安闲
谁回到山脚下
、
冬天的雪
把大山变得迷离
我望着山下的平原
回想单车后的你
、
一个短信飞跃出去
隔着千山万水
安静的没有回复
如这样的大平原
、
寺庙的香烟燃起
我是否亵渎哪个
为何一切将在此处止步
多少
、
多少繁华的曾经
多少落寞的回忆
你走的时候
我把记忆围在腰间
、
我或许会看着一个个
的离去
你们永远不再回来
失掉的当做酒珍藏吧
、
还是那个曲子
还是那个人
还是那个腔调
还是那个爱风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