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长得变态,其实我老有才了。
orange,英文苹果的意思。
在春晚之后,我比较详细地观看了有关小沈阳的大部分专辑,可以发现,他的表演和段子是有很大相同性的,我想就他在哈尔滨斯卡拉秀场的一场表演做例进行一下描述:纵观小沈阳的表现,可以说,上窜下跳、故意出丑、喝酒吃观众桌上的东西等举动造就了他和观众极强的互动性;翻唱、自嘲、模仿和小品表演具有很强的娱乐性和搞笑性;另辟蹊径的道具和奇异的服装是他的一种亮点也是一种博人的手段,比如:他的半截上衣脱下来发现原来是一条裤子、扮演唐僧的时候用破布当袈裟、拿长筒丝袜戴在头上当僧帽;加上他踩低自己的戏嘻形式实则是塑造了通俗大众的一种对另类偶像的模仿心理。比如经典的“老妹儿,你害怕我吗?老妹儿?没事,我是人啊,不用害怕,啊。”“你细瞅还不如乍瞅呢。”(拍照时大喊)“田七!”“我此时此刻,朋友们啊,我就代表我的家人们、代表我的保镖拉登、我的秘书安南、我的仆人水扁、我的宠物小泉,感谢朋友们这么捧我,啊,谢谢。”(故意跌倒时大叫)“谁推的耶?哎呀……哎呀……哎呀”(模仿、翻唱同时制造笑点活跃气氛,从破包里面先后拿出两个卡片)“我是处男”和“二十年前”以及“放你们家那五股玲珑月光电缆屁!”
在之后的很多类似表演中,我们也不难归纳出,小沈阳的表征如出一辙,当然也改进了一些段子,结合了一些当下,并且更新了一些道具,比如最近他将卷筒纸围在身上等等。无论怎样,这些雷同的手法似乎通吃了大江南北,使得原本极具东北地域特色的表演形式经过个人特色的“改良”成了一种全国普众性的文化样式,从而被各个地方的人接受甚至追捧到了国际性的舞台上。
以上种种对于小沈阳表演的追捧也好,一些所谓专家、精英的贬斥也好,都说明了小沈阳现象引起了业内外极大的关注,甚至不少网友要给小沈阳常用的“pia”来进行造字。
文化现象折射到如今的文化生活中,我们不难发现,尤其是在一些年轻人、工薪阶级、或是生活负担比较重的、周围压力比较大的群体中,对于小沈阳表演的认同感更为深厚。仔细分析小沈阳现象的表征,我认为对于它的认同现象不难理解。
近日,又有一些学者在小沈阳的现象上做出了负面的评论,认为是低俗、并且生命力不会很长。同时也有人认为小沈阳的表演看多了就会产生反感,没有创新,而且逃不开二人转的枷锁,只适合小范围的地方传播,难登全国范围。还有人提出质疑说,小沈阳年年火才是真的火。更有不少业界的人士将小沈阳的现象抬高到精英与草根的对立问题上。其实,我国新闻出版署署长柳斌杰的说法我是认同的,他认为“小沈阳的节目是通俗不是低俗。”就是“通俗”这两个字,代表的正是一种大众心理的归属感和心态的认同感,只有传受双方互动地相互满足性才可能造就当下的文化现象。人们喜欢小沈阳,是因为他的出现,他成为一种现象、一种符号,以及他在得到公认的舞台上说出一些人们压抑着但是却不知道说出来好不好的话。就比如,拿名人、经典人物等等开涮,讲些过去传统认为难登大雅之堂的段子和举动,老百姓私下其实也会这么做,自己找乐子,只不过他们现在发现,这些都得到了认同,因为有人站出来了,有人把市井、“无赖”制造到了极致,甚至成了文化。不难理解,分析一下喜爱小沈阳的观众,我们就会发现,他们活在当下,需要得到一种“无赖式”的释放,这里的“无赖”是一种变向,是有一定限度的,我理解为一种有悖常理的快感。人们看到名人和精英的风光,回望自己劳碌命攒起来的那么一点点资本,有些许地无奈和自卑,但是又无限认可着自己,这种心态需要有归属。
其实在我看来,小沈阳成为一种文化现象是大众赋予的。前阵子我听到上海的一个电台节目。主持人说她的一个朋友,上海人,前些年去东北出差,当地的朋友推荐她去捧小沈阳的场,她当时觉得自己肯定不喜欢看二人转,毕竟这是一个极具地方色彩和地域限制的民俗文化。但是当她最终决定去看过之后,她回到上海便第一时间向朋友们推荐了小沈阳。由此可见,小沈阳的走红不是二人转已经突破了地域限制,况且事实上,小沈阳目前在全国范围的演出形式早已经不是二人转,而仅仅是他个人风格形式的延伸。因此,在我看来,小沈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