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案No.1[杨依然,银行副总会计师]:如果再有那样的夜晚,即便完全不涉及爱情,我也愿意尝试接受、理解和享有,而不是简单地拒绝我曾认为我的婚姻是幸福的。没想到,丈夫的一趟公费东南亚三国之行归来,竟使我这个原本一向奉行爱情和家庭至上的清白女人,染上了性病。病被医好之后,我毫无妥协余地地提出了离婚,结果却失去了对儿子的抚养和监护权。后来我决定闯荡南方,实际上是在心里咬过牙跺过脚的,毕竟重新回到单身女人的行列时,我已经是个老大不小离过婚的女人了。
前年儿子生日之前,有个年轻的姓刘的玩具厂厂长,通过朋友找到我,想请我利用业余时间,帮他们看看财务账,以便顺利通过企业年检。事后,那位刘厂长亲自登门给我送来了一个红包。我当时没接那个红包,却问他道:“能不能把你们厂最新出产的那些适合五六岁男孩子玩的玩具,每样送我一个呀?”“怎么,”这个机敏的男人显然凭直觉就一下子猜中了我的心思,“想寄给老家的儿子当礼物啊?”我索性坦陈道:“我儿子六岁的生日快要到了。”“喔,我明白了,把地址写给我,剩下的事我来办好了。”后来我儿子打来电话兴奋地告诉我,他竟收到了整整半集装箱的玩具。
事后我很想请那位玩具厂的刘厂长吃顿饭,当面说句感谢的话,可几次打他的手机约他,他都因为在外地搞新产品发布而不能践约。大约两个月后,他倒是主动跟我联络了:“我回来了,晚上到我家来聚聚吧,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我这才知道刘厂长是为人父者,怪不得当初我决定用他给我的酬劳换玩具时,他很能体察这个为人母亲的心态呢。
当晚六点半,我拎着一套少儿百科全书,在刘厂长司机的引领下走进他家时,发现客厅旁边的餐厅里,酒水和那些好像都是从酒店买来又加热过一次的饭菜已经上桌了。桌上摆了三套餐具。刘厂长打发走他的司机,接着请我入席的时候,我因为一直没见到他女儿的面而忍不住问了一句:“咱们的小寿星呢?”他则淡淡地回答我:“什么也别问,好好吃。这桌上的碗筷,除了你和我的,剩下那套就是她的了。不过她现在美国芝加哥,跟我的前妻在一起,不会来跟咱们抢吃抢喝的,你放心吧。”为避免探人隐私之嫌,我赶紧解释:“我不是那意思。我……”“别说了,什么也别说了。”他突然颓坐到我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对我无力地摆摆手。
“我以为你能懂我,我才请你来跟我一起给我女儿过生日的!”说话间,他已经满脸泪光了。
“客套和安慰的话别讲,求你了!咱俩都是为人父母的天涯沦落人,应该是同病相怜的。让咱们边喝酒、吃菜,边讲讲各自孩子小时候的故事好吗?”
好像非常自然,我们后来既是因为酒的缘故,更是因为各自孩子小时候那些点点滴滴的趣事而渐渐陶醉了。第二天早上,我们是被闹钟同时吵醒的。我下厨房做了早饭,跟他一起吃,两个人边吃边相视而笑,那情景很像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夫妻,但不是真的。我们也没有预约下一次。
那一夜过后,我以为我会因何为谁有所不安,但事实上没有。地球正常转动,生活照常进行。尽管我们后来偶尔也互通电话,聊聊工作、心理和各自孩子的情况,但一忙起来,电话就越来越少了。但我知道,我其实有了很大变化,不在表面,而在灵魂深处。此前我只跟一个曾是我丈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我原以为爱是它惟一的理由和表达。但那一夜与爱无关,它只包含了彼此同情、喜欢,甚至激情和浪漫。我想爱情之内是爱,爱情之外则有着对人性的深刻体认和尊重。
个案No.2[娟子,外资酒店大堂经理]:我想,那块在我心里落地的石头,它的名字应该叫“贞操情结”,是由前后两个中国男人强加给我的一个种陈腐观念构成的。
结婚两年间,大朋一直对我当初居然不是以处女之身下嫁给他而耿耿于怀。
我对他这个虽是出身于农家,但学历绝对在我之上的男人解释说,女人的处女膜绝对代表不了什么,我那曾经迷乱的初恋不过是一场梦,而梦醒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不爱那人的;我甚至还跟大朋开玩笑:“老天看来不公平,给了女人一样似乎可以证明贞洁与否的物件,却没给男人一件类似‘处男膜’的东西,让女人也能难一下她们所爱的男人可否是‘原装’的。”然而大朋偏偏不依不饶,总是借故逼我供出自己的所谓“失身”细节,有一次甚至要求我必须具体说出,我跟在他之前出现的那男人,当初是谁先脱谁裤子,以及脱了之后怎么做的。我恼怒地拒绝了。没想到我的拒绝,竟使得一向舍不得伤害我(尽管只限于形式)的大朋,仿佛尊严尽失般地打起了自己的耳光,好像我真给他弄了顶绿帽子载似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嫁错了人了。最后离婚时,我哭了,由于实在想不通自己好端端的一场婚姻,竟会如此收场的缘故。而大朋当时也流了泪。
也许是为了逃避我老家那个令我窒息的小城市和急需呼吸新鲜空气,我来到了我向往已久的北京,并且在四处打工的同时,捡起了差不多已经忘光的英语。两年后,当我几经怀疑终于确定自己真的又恋爱了时,我专门挑了个恰当的时候,把自己内心的幸福感觉,告诉给了那位跟我同居了半年并且脑袋后边扎马尾辫的流浪画家。但对方却说:“你也许不信,我其实像你前夫一样介意你的过去。再说,我信不过离过婚的女人!”天哪,我居然在“贞操”这个字眼上绊倒了两次,内心的悲凉透彻骨髓。
我一生中最暗无天日的那段日子,是在我凭借自己重新恶补出来的英文底子考入一家外资酒店,并成为其大堂经理后结束的。有一次我的荷兰籍女同事珍告诉我,男人介意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处女和有没有过婚史,这在他们西方人看来十分滑稽可笑。她甚至鼓动我:“不信,你可以跟我们西方的男孩儿谈次恋爱试试!”结果在她25岁的生日聚会上,她把他的前任男友杰夫介绍给了我。
女人一夜情是否罪不可恕?
来源:广州日报
时间:2009-01-06 22:58:49
作者: 责任编辑:拓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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