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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岛一村》2月开演 赖声川王伟忠讲眷村故事

来源:腾讯网 时间:2009-11-26 07:47:13

《宝岛一村》2月开演 赖声川王伟忠讲眷村故事

发布会现场

《宝岛一村》2月开演 赖声川王伟忠讲眷村故事

《看电视》

腾讯娱乐2009年11月25日讯,赖声川和王伟忠一起亮相北京,为他们一起合作编导的话剧《宝岛一村》做宣传,该剧将于明年2月在北京演出。

林青霞特意飞回台湾看戏

《宝岛一村》相当于台湾话剧界的《海角七号》,赖声川介绍,这部戏在台北演了45场,每场都爆满,这部戏的受欢迎程度在这十几年里都是罕见的。

林青霞特意飞回台湾,就为了看这部戏。她在《苹果日报》上如此评论这部剧:“看得我如醉如痴,时而感伤时而欣慰,有时大笑,有时哭得抽泣;泪还没干又破涕而笑;还没笑完又哭将起来。”

“眷村,大人们的难民营,孩子们的游乐场。”

《宝岛一村》讲述的是生活在眷村的几代人的故事,“眷村”是指1949年随蒋介石撤退到台湾的国民党军人及家眷建盖的住宅区,原本只是当作暂时住所,等蒋介石的军队重拾中国大陆后就会离开,但没想到一住就是几十年。

王伟忠从小在眷村长大,他认为眷村是“大人们的难民营,孩子们的游乐场”。台湾有800多个眷村,目前只剩下了3个。王伟忠住的眷村被拆掉的时候,他还特意拍摄了纪录片。后来,他就萌生了以眷村人生活的故事为蓝本创作一个话剧的想法。

20多个演员,100多个角色,50多年

王伟忠为此找到了赖声川,并向他提供了100个故事,而赖声川经过长时间的酝酿,才找到一种方法,将这100多个故事,以及他自己找到的关于眷村人的故事,组织成25家人的故事。

赖声川找来20多个演员在台上饰演100多个角色,这其中来自眷村的金钟影帝影后屈中恒、万芳,及与眷村感情浓厚的郎祖筠、那维勋、刘亮佐等,也有“相声瓦舍”创始人及台柱冯翊纲、宋少卿。

集体记忆让人感动

《宝岛一村》讲的是台湾被迁徙的一代人和他们的后代的故事,是中国人的集体记忆。王伟忠说,该剧在台湾演出时,经常有老人家在戏散场后久久不肯离去,工作人员催促他们离场时,这些老人家说,人最难得的就是把自己的青春再过一次,他们刚才在台上看到的就是自己的青春,因此他们不愿意离开。

该剧在新加坡演出时全场观众站起来热烈鼓掌,有新加坡人对赖声川说,他们也是一个移民社会,他们能理解剧中人物的悲苦。

该剧将于明年2月在大陆上演,王伟忠认为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1949年,他的父母从北京西城出发去了台湾,可以说,《宝岛一号》的故事是从北京开始的。

附录:

宝岛一村

林青霞

人说看戏的是傻子,拍戏的是疯子。最近我特地飞回台湾一趟,只为欣赏一出舞台剧《宝岛一村》。看得我如醉如痴,时而感伤时而欣慰,有时大笑,有时哭得抽泣;泪还没干又破涕而笑;还没笑完又哭将起来。这是什么样的一出戏?把我弄得像个傻子一样。这是一出关于我们上一代和这一代的故事。

戏一开始,是一排大陆逃难到台湾的队伍,在上船前,正经过一个检查站校对身份和名字。为了保住性命,为了不饿肚子,有的跟了个不熟的男人,有的顶了别人的名字。这令我想起,小时候曾听父亲说过,我有个阿姨,听从长辈的安排,跟了一个军人逃到台湾,因为还是未婚,所以报的是别人的名字和生日日期。来台后就嫁给那个军人。她美丽又能干,一肩挑起整个家庭的重担,赢得邻居的许多赞美。她隐姓埋名,把自己的一生完全奉献给了她跟的男人和她们组成的家庭。看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令我无限唏嘘。

第二幕,跟随蒋中正逃到台湾的大陆军人,住进了眷村,一家家紧临着,中间隔着竹篱笆,大家就像一家人似的。记得小时候,每天吃早餐的时候,我们三个小孩总是隔着篱笆和隔壁王妈妈的五个小孩吵架,两边妈妈就骂着自己的孩子劝架。当然眷村里多得是像戏里那样敦亲睦邻,互相照应的温馨故事。九岁由嘉义县大林镇的社团新村,搬到三重埔,我们的邻居都是讲山东话的山东人。隔壁的山东伯伯娶了个台湾女人,很艰劳,很能干,开着馒头店每天做馒头和火烧(用火炉烧出来的圆圆金黄色硬硬的厚饼。没什么味道,这是山东土产),这一对就像剧里面的山东夫妇。这一幕就好像是在看自己家的邻居一样既温馨又亲切。

演到老总统蒋中正去世那一幕。老兵那种无助感和孤独感,他们哭喊着:“老总统死了!谁带我们回老家啊?”我开始跟着他们一起落泪。

记得蒋总统去世那天,我正在请电影《一片深情》的全体工作人员吃晚饭,突然间无预警的狂风暴雨,吓死人。第二天早上,妹妹到床前告诉我蒋总统去世的消息,这好像是我生平第一次听到所熟悉的人去世。

蒋总统出殡那天,灵车慢慢驶过西门町大道,圈内所有演员和台湾羣众们满满的沿着西门町大道两边目送他老人家上西天。当棺木经过的时候,很多人都跪了下来。哭声一片。

回大陆探亲那三户人家的三段故事。第一家,那老太太狠狠的一巴掌打倒跪在她眼前的孙子脸上,说这是她替他爸爸打的,怪他儿子为什么几十年都不回家。「唉!真是命运捉弄人。」这叫我怎能不抽泣,怎能不落泪。第二家,山东大汉带着他的台湾老婆回大陆,硬要他的妻子叫另外一个女人姊姊,大汉抱着那叫「姊姊」的女人哭得几乎断了气,旁边站着的是他从未见过面的儿子。台湾妻子起初蛮不是滋味的,后来还是识大体的一人分一个红包。我笑了。另外一家,是一个退伍空军回家见母亲,哭着长跪不起。我在想那老儿子见到四、五十年未见的老母亲,是跪多久都嫌不够的。

戏里说的是眷村的故事。时代在改变,生活在变动,高科技取代了旧时代的种种,大部份眷村都拆除了,眷村的故事也随着新时代的来临慢慢的消失。我们曾在眷村长大的孩子已是四五十岁的年龄,大多数都早就离开眷村到城市发展去了,许多人也都成了家立了业。我们这些人最怀念的还是生长在眷村的日子。正如戏里说的,眷村里的孩子都想往外跑,在外成功发达之后,最怀念的还是在眷村的日子。

作者:  责任编辑:赵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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