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忆决定反击。他把这些人称为“无脑人”,向他们列出了在北大的收支,结果是“入不敷出”。阿忆提出的问题是:如果不想办法增加收入自救,仅凭学校发的那点工资能不能活下去?
网站将这篇文章顶到头条,标题赫然改成“一位北大副教授的工资单”。随后,媒体几乎是一边倒地质疑高校教师的真实收入。
“他们歪曲了我的意思, 说我哭穷,为教师走穴正名。”阿忆说。在他看来,北大确实是两极分化:有的教师富得流油,名车豪宅;有的教师穷得滴血,蜗居斗室。至少在新闻传播学院,就有很多没有住房的副教授的工资在4786元以下。
“我的初衷是想让那些无脑人闭嘴,老师也有难处,别再说三道四了,但现在看来,连这个效果都没有达到。”阿忆说。 (C0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