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艳说,经理上班很辛苦,下班回家后,她都会尽力侍候,这就像是她的工作。阿艳还很自信地告诉记者,她与经理都受过很好的教育,两人在一起生活也这么久了,各取所需吧,现在谁都离不开谁了。
对经理,阿艳也有不满意的地方。阿艳说,经理很自私,一看到她与其他男士交往,会很不高兴。经理在“那方面”又不行,她不明白男人可以寻欢作乐,女人为什么不行?经 理不在的时候,阿艳时常出去“偷吃”,以满足生理所需。
阿艳的长远打算是想给经理生一个小孩,这样好让经理将她们母子两人带出国。记者采访时发现,阿艳的英语说得不错。平时有大把的空闲时间,阿艳就花在健身、美容、喝咖啡、看电视和旅游上。
为人妻为人母为人“二奶”
阿月是兼职“二奶”。她在罗湖、福田两个不同的小区有两个不同的家:一个是与她“男朋友”的,另一个是与她老公和孩子的。因为有两个家,阿月同时要扮演多种角色:为人妻、为人母、为人“二奶”。
阿月今年27岁,老家在浙江,有着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与美丽。阿月说,她们那个地方有经商的传统,而丈夫偏偏又是一个不争气的人。看到邻居一个个富裕起来,阿月很着急,想同丈夫离了,但又不想因为大人的原因让孩子生活在一个残缺的家中。
2004年,阿月来到深圳,应聘某酒店的服务员,没想到酒店的经理给她介绍了一个香港人,让她做他的“二奶”。阿月当时非常愤怒,一气之下又回到了浙江。
可令阿月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一回到浙江,香港男子就寄来了3000元,说是给她的生活费。阿月说,当时他们之间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第二个月该男子又寄来3500元,说是多寄的500元是让阿月给亲戚朋友买月饼送礼的。香港男子的“细心”、“体贴”与“大方”,令阿月很感动。
阿月还是回到了深圳。香港男子很快在罗湖市中心给她租了一套房子,并给她配齐了所有的家电。阿月瞒着丈夫同香港男子住在了一起。香港男子每月给阿月3500元的生活费,阿月每个月给丈夫寄去1500元。
阿月对记者说,刚开始,丈夫并不知道自己在外边做了什么,直到去年丈夫来深圳看她时,才知道她兼职做起了别人的“二奶”!丈夫一时接受不了。阿月于是就威胁说,要同他离婚,慢慢地丈夫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
现在,阿月的丈夫居住在福田一小区内,在关外一家工厂找到一份工作,收入尽管不高,但他们夫妻两个毕竟可以经常在一起。每个月除了“男朋友”来大陆的那几天之外,阿月的其余时间同丈夫和孩子在一起。
阿月对将来的打算是,等她嫌足了钱之后,同丈夫和孩子一起回浙江,盖一幢大房子,再开一个小店,过一种小康的生活,要在乡亲们面前挺起腰杆来。
要在“朋友”身上夺回损失
阿蓉是四川人,今年36岁,身边带着一个与前夫生的12岁的儿子。阿蓉与她的“朋友”在一起已经有8年时间了。阿蓉说,在她认识的姐妹当中,只有她被一个男人包养的时间最长。
1985年高中毕业以后,阿蓉干起了个体运输,不久就与附近一家工厂的一名采购员结了婚,但丈夫嗜赌如命,两三年的时间,不仅将阿蓉多年来辛苦积攒下来的20多万元输得干净,而且在外面还欠下了一屁股赌债。儿子3岁那年,她与丈夫离了婚。1998年阿蓉带着儿子来到了深圳。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阿蓉就结识了她现在的“朋友”。
阿蓉对记者说,“朋友”有老婆,但他老婆因为生孩子的原因,不能再过夫妻生活了。“朋友”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没有女人怎么行?每次看到“朋友”极力忍受的样子,“朋友”的老婆很是心疼,于是“朋友”的老婆劝“朋友”到大陆再找一个。这就样,阿蓉与她的“朋友”走到了一起。阿蓉说,他们三人当时订了君子协议,阿蓉不干涉他们的夫妻生活,不要求名份,“朋友”负责她们母子二人的生活。
谈起8年的“二奶”生涯,阿蓉说,“朋友”与她生活的环境不同,再加上两人的年龄相差20多岁,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对“朋友”,她没爱情,她之所以仍与“朋友”在一起,是因为男人曾让她一无所有,她要从男人身上将损失捞回来。
阿蓉说,“朋友”的女儿远在英国,妻子有病,现在年纪大了,对她越来越依赖了。“朋友”每天都要过来,并且要呆到很晚才回香港,遇到节假日一呆就是一整天。“朋友”赚的钱绝大部分也花在了阿蓉的身上。阿蓉还与“朋友”一家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时常与“朋友”的老婆一起吃饭、购物、旅游等。
“朋友”常对阿蓉说,他想退休,以便安享晚年,但阿蓉没有同意。阿蓉想趁自己的青春未逝,多捞点钱,好为自己和儿子将来打算。于是乎,阿蓉常劝“朋友”再干几年,再多赚些钱。但阿蓉明显感到“朋友”有些力不从心了。对未来,阿蓉说,她很是迷茫。(文中人物均是化名)(C0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