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也就是说如果愿意加入的人数超过40人,就会推出?会就在昆明做寻人扑克一事做针对性的工作吗?
沈浩:是。第一副寻人扑克到货后,我们从8月2日开始做宣传的。这两天,我们已接到各地不少失子家庭的咨询。如果能在昆明收集到40个失踪儿童的资料,其余12份资料,从其他地方补充,是没有多少困难的。万事开头难。我们现已开了头。接着往下做,我们也积累了 更多的经验。
希望通过努力建立"寻人基金"
记者:你怎样定位你的"寻人"事业?
沈浩: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这是就是我当初建立寻人启事网站时的想法。至今未变。
记者:对于您所做的一切,有没有遇到来自社会上的不信任的眼光,对此,您有何感想?
沈浩:中国有句老话:不做事,没有事;一做事,一身事。我们在帮助别人的同时,总是会遇到各式各样的评论的。有支持的,有不支持的;有信任的,有不信任的。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初做寻人启事网站的时候,我遭遇了很多的不信任。当时,曾感觉一肚子委曲。我在帮助他们的时候,他们却怀疑我的用心。随着时间的推移,寻人启事网站的成功案例越来越多,我的经验也更加丰富,心态也变得平静起来,我在做我自己的事情。寻人现在是我事业的组成部分。要想把事业做好,太在意别人怎么看,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想起一句名言: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我是问心无愧的。
记者:您今后在寻人启事网站上有什么进一步的计划?
沈浩:我有一个梦想,我希望能够通过我们的努力,建立一个"寻人基金"。这样,网站的运作,会有一个完整的保障,也许可以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记者:谢谢接受我的采访。祝愿你的"寻人基金"早日建立,这对许多失子家庭将是个很好的消息。到那时就可以帮助更多的人了。实习记者罗树兵/文
连线李继阳父亲李健
李健和他的哥哥从贵州来昆明打工已经多年,没想到2004年11月25日中午他们的孩子李继阳和李元胡一起失踪了。而且失踪的地点就在他们的住地门口。快两年了,每每想起走失的孩子,李健兄弟都会痛苦万分。孩子在哪里?孩子现在过得怎么样?孩子是否还在这个世界上?这些问题他们每天都会不自觉地在想。快两年了,想起失踪的孩子。李健会感到深深的自责,他觉得自己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职责,没有看护好孩子,才导致孩子的失踪。孩子失踪后,他们历尽千辛万苦寻找孩子。可是,快两年了,孩子依然没有找到。他们找孩子的踪迹不仅遍布昆明,还发动亲戚朋友到会泽、宣威,直至一路走到福建的泉州、厦门找寻,但是依然没有找到。
今年4月中旬沈浩为他的“寻人扑克”收集资料(本报2006年4月12日曾做过报道),李健和沈浩进行了接触并同意支付600元给沈浩,要求他们的孩子上“寻人扑克”。近日,沈浩的“寻人扑克”正式推出了。作为支持者,他们对“寻人扑克”抱有什么的态度是记者一直关注的问题。就此问题,昨日晚上记者再次采访了李健。
孩子失踪前曾有“预感”
采访中李健向记者讲述了孩子失踪当天“从未告诉过人”的细节。李健说,从2004年9月开始他和妻子就照看孩子进行了分工,白天由妻子负责,晚上则由李健负。11月25日早晨李健早晨他起得较晚,就领着孩子到外边玩。结果在玩的过程中弄脏了孩子的衣服,回来后就让妻子给孩子换衣服。孩子的衣服换好后,他抱着孩子想“如果哪天孩子丢了我怎么办”,他回忆说。“结果当天中午孩子就失踪了”,他对当时自己的预感感到很奇怪。
自从孩子失踪后,李健白天做生意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劲头了。他告诉记者,他们家是“三代单传”,老家的父亲对男孩子比较重视。他甚至相信“这就是天命”,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严肃,没有丝毫调侃的意味。
愿意做沈浩的志愿者
和沈浩接触后,他便有主动做志愿者的念头。他说,虽然他并不认为沈浩的找人方法有多么有效。但“在茫茫人海中,还有人主动来说要帮你找孩子”,无论如何也会“让人感动的”,他边说边强调“没有我们这样找孩子经理的人不能理解我的这种想法的”。
对于沈浩帮人找人时的收费问题,他认为沈浩做个寻人网站需要很大的启动资金,他能自己能够理解。所以当初沈浩说要做“寻人扑克”时,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并且和沈浩签定“授权委托书”。在沈浩筹备的过程由于报名的人少,“寻人扑克”差点流产。后来引起中央电视台的关注才把这个事情做了下来,李健说。
希望“寻人扑克越做越多”
虽然李健还没有拿到“寻人扑克”,但他对此举很是支持。他说这是第一次做,效果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但他愿意尝试。由于失去儿子的痛苦,李健现在对所有失去亲人的家庭都有种特殊的感情,“或许是由于同病相怜吧”,他对自己的感受做这样的解释。在他看来,只要能证明“寻人扑克”确实能起到作用,就算找不到自己的孩子,“我们的600元钱还是值得的”,他强调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