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程
从在北京的圈子里崭露头角,再到走出国门,最终和魔岩三杰在香港红?体育场集体亮相,唐朝乐队的成长足迹,清晰可辨。
1989年末,唐朝乐队参加了在北京首都体育馆举办的“90现代音乐会”,在中国摇滚乐发展史上,这是一次足以与“69伍斯托克”相提并论的盛会,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吗?做这个活动,真的很不容易。当时观众被压抑了很久的热情被释放出来,也出现了一些不太和谐的场面,如观众砸凳 子等,但总体来说,对我们的影响非常大。我们只唱了两首歌,但吸引了很多包括魔岩在内的公司来关注内地的摇滚音乐人,后来我们就签约,然后就发片了。
1993年去德国,是不是你们第一次出国演出?是的,感觉很不错。在国内,那时候还没有顶级的乐器设备,那次出国确实是开了眼界。德国音乐人对待音乐的态度也让我们感到佩服。
1994年底在红?的时候,来自中国大陆的摇滚力量震惊全场,大家都很想知道当时的一些情况。那是一次非常有意义的演出,对我来说,也是对过去时期的一个总结。不少人都以为香港是个文化沙漠,摇滚音乐更是没有土壤,其实不然,去之前我们的老板和制作人都有十年以上的摇滚史。我的一个感触就是,他们将摇滚和商业结合得相当好,策划、宣传、录音、灯光等等各个方面都很成熟,这一点内地做得比较欠缺。既然都是喜欢摇滚乐的人,不管是企业老板还是文化青年,我们还是应该学习这个和商业结合的过程,将更多的音乐展现给观众。
老五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丁武和老五这两个高手之间,没有了张矩这个缓冲,针尖对麦芒局面的形成势在必然。
你粗犷高亢的嗓音条件和老五的迅速凶猛的吉他非常成对,为什么在张矩离开之后会闹成这种局面?其实很简单,一个乐队是一个整体,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每个人的生活经验不同,想法也会不一样。张矩离开之后那两三年,发生那些情况也很自然。老五想要做自己的音乐,出自己的专辑,而我在张矩去世之后心情一直不好,心思也没有放在乐队上面,整个乐队排练少,演出也基本没有。大家都处在这么一种状态,就是虽然有压力但又陷在回忆里,这可能也是一个在反思中成长的过程吧。
后来2002年,老五归队,大家都说是你请回来的,当时你做了哪些工作?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大家一起合作这么长时间,老哥们儿了。分开之后,承受的压力、经历的事情都差不多,大家的志向和梦想都是一样的,坐在一起吃个饭,相互一倾诉,一倒苦水,大家又都是具有合作基础并且还相当成功的,那何乐而不为呢?
新专辑
在《唐朝》之后,大家花了八年等来了《演义》,在《演义》之后,大家又等了七年,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说一说队友吧,除了老五的出镜率高点儿,其他人似乎都很低调。要说跟他们在一起的事情,你几千字都写不完。就一句话,他们从里到外都是最棒的,都是好汉。
还是要问一下新专辑的事情,相信这几年你们被问得最多的问题就是这个。歌儿已经写得差不多了,现在听众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们也得作些改变。我们一直都是将自己喜欢的东西提炼出来,将自己对生活的感悟表达出来。对于创作,我们心里是有底的,毕竟,水准在那儿放着呢。通过我们的歌,你会听到什么?我想,应该是一种感触,一种回忆吧。
会不会还是有七八分钟的曲子?我倒是想啊,我还想一首歌四十多分钟呢,但听众会不会接受呢?现在来看,除非视听结合,讲个故事,有些画面,不然没有谁会接受。我们仍然想通过一些高科技的东西,如音响方面的调整来做一些适合现在人听的东西,这不是妥协。
给个时间表,好让大家有点儿盼头。我能够说的是,我们会尽可能快。你也知道,一张一个月做出来的唱片跟一年做出来的肯定不一样,我们要保持自己的水准,谢谢歌迷的理解和支持。
昆明乐队与唐朝许巍一起摇滚
和许巍、唐朝同台演出,并不是每一个搞摇滚的人都能拥有的幸运,而本月19日和20日,昆明将有三支乐队有这个机会:七木广乐队、断弦乐队和黑宇乐队。他们一起组成了一个“金属联盟”,经常一起同台演出,基地主要是说吧。昨日下午,在七木广乐队位于白马小区一间地下室的排练场地里,记者采访了他们。
七木广乐队
看七木广乐队排练,是件过瘾的事情,从主唱到鼓手,都极其富有激情,一首歌下来,他们汗如雨下,而听众亦是如此。在此次演出的三支乐队中,七木广乐队成员平均年龄最大——都是70后,排练最不规律也最少——一个月才两三次,但他们的歌曲最为成熟——2002年乐队刚成立三个月就参加丽江雪山音乐节的演出,和崔健他们同台竞技。 |